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他们确实到了巷子口,外面就是大马路了。
偶尔有汽车开过,但实际上有些冷清,这也是为什么宋临窗选择这里的巷子。
小孩停在巷口,转身看着宋临窗,也不轻易开口,就盯着他。
宋临窗没和小孩打过交道,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小孩都这样,试图用眼神吓退大人,但他遵守诺言地掏出一块大洋递给他。
却不料小孩刚接过去,就眼睛一闭,往旁边倒去,宋临窗眼疾手快地跨步上前,捞住了他。
立刻为他把脉,才发觉他身上尽是冷汗,脉象也乱,肋骨似乎也断了一根,还不知道有没有内出血,能扛到现在,真不容易。
而宋临窗现在只想扶额,想来今天这顿午饭是吃不了了,去外面的大药店也来不及,只得往回走。
这次倒是把路走对了,毕竟一回生二回熟。
回到自己的药堂后,便将他放到了自己的内室中,再次细细地为他把脉,随即想好药方,出门抓药煎药。
这第一回当爹,属实有些不适应,给人喂药的时候,洒出去四五次,然后给他绑绷带的时候,直接给人弄醒了,额,下手或许稍微有些重。
云遮迷迷糊糊地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坏男人,对自己动手动脚。
所以刚清醒,他就挣扎地要起身,被宋·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