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血已干涸，还有蝇虫围绕。

他们和还躺在大理寺的孩子不同，他们又是相同。相同的……缺口，相同的死因。楚羽桐不用靠近便能知道，那些孩子的伤口一定还有黑色蛊虫在周围游荡。

柳岩来不及问为什么楚羽桐能精确的找到这里，便又被楚羽桐拎着来到吴国公府门前，同时塞来一张从屋子里抄来的药材清单。

柳岩不明所以，就看见楚羽桐锤了门，接着在来人开门时，将柳岩往前一推，飞跃上吴国公府的墙角，消失在吴国公府里。毫不犹豫，动作行云流水，甚至连屋檐上的灰都没有惊落。

值得一提的，可能就是楚羽桐在离开前跟柳岩说：“府邸里有脏东西，和吴国公好好聊聊。”

……

在与吴国公长达一柱香的相互审视中，柳岩很是忐忑。

当吴国公面露不悦的表示为何只是柳岩一个小小主簿带人来与他交涉时，柳岩更是忐忑。

柳岩：到也不是我带人来的……只是小姐已经到你家里面去了。但是这件事情我能说吗？我，我大概是不能说的吧……

“国公的意思是？”

柳岩看起来很是冷静。不卑不亢。

“顾河呢？”

吴国公看不上顾河——这是整个朝堂都知道的事。顾河如何看待吴国公，这就暂且不清楚了。因为顾河除了对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