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五月一听顾阿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只能掏钱买了两斤梨子。

她拎着梨子慢悠悠地在老街上晃着，明明只是一条不长的街道，她愣是能走出地老天荒的感觉。

她喜欢在老街逛其实也不为买什么，就图那点人间烟火气。小时候，她就是在这样的烟火气中熏大的，她的一些朋友也是在这里长大后各奔东西的。

她走到街区一角的老旧角楼下，看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在陶醉地拉着二胡，没有人为他驻足，弦乐的声音也被音响店的流行歌曲淹没了。

林五月将那袋梨子放在旁边一张空着的椅子上，她的人反而蹲在老人的身边，双手支着下巴，做认真聆听状。

“五月，来找舒舒玩儿！”舒万州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弦乐，颤抖着胡须说，“这是二泉映月，听出来了吗？瞎子阿炳的故事知道吗？”

“知道一点！”林五月含糊其辞地说道。

“瞎子阿炳他苦啊！他～”舒万州正要长篇大论，突然看到椅子上的梨子，就一脸不高兴地说，“五月，你这又是被顾翠花那个老太婆忽悠了吧！”

林五月看了一眼旁边被冷落的梨子，笑着说：“顾阿婆说你这两天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