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子母毒蛊,乃南疆一种饲蛊手段,将活着的,即将临盆的孕妇关在一个罐子里,配合各种特殊草药,再将蛊虫放入其中,直至一百八十天。·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期间孕妇不会轻易死去,每日被蛊虫啃食,哀嚎声不绝。
最终出来的蛊虫,威力奇大,能轻而易举的将钢材咬碎,同时蕴含浓烈毒性。
只需要一滴,就能将一名成年人化作烂泥。
如此阴毒狠辣的手法,哪怕在南疆都被列为禁术。
“我就说文财神中的噬心蛊哪来的,那种东西极为稀少罕见,背后果然有蛊术高手培养。”
萧狱双眼一眯。
“是我又如何!”
任永昌打了个响指,面前黑色洪流铺天盖地的向着萧狱扑去。
“爸,你快救救萧狱啊!”
詹擎鹿看不下去。
“救什么救,那种手段,谁能挡得住?”
詹鸿光神色骇然。
就自己手下的那些高手,几斤几两他最为了解,如果放在萧狱现在的位置,绝对十死无生。
闻言,詹擎鹿目光一紧,就要自己冲上去。
一旁的詹汜水将他死死拉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疯了么!”
詹擎鹿咬紧嘴唇没有说话,眼中充满担忧。′e/z-l^o·o_k\b,o\o/k/.¨c!o`m′
“有模有样,但也就仅此而已。”
此时面对如同巨浪般的黑色洪流,萧狱眉宇间白芒闪烁,一拳打出。
无双冕印中蕴藏的气轰然爆发,如陨石落地,发出惊雷般的暴响。
可怕的声浪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詹鸿光等人哪怕站在几十米外,依旧被震的脚步踉跄。
而黑色洪流,则在顷刻间如雨般坠落。
紧接着,余威来到任永昌面前,好似一座大山压下。
任永昌大吃一惊,来不及多做反应,一个驴打滚躲开。
“嘭!”
气浪轰在一棵树上,将其打碎。
任永昌脸色难看,浑身衣衫沾满泥土,狼狈不已。
此时他顾不得形象,看向萧狱的目光,充满难以置信。
那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能掌握宗师手段。
詹汜水大吃一惊,以他的眼力,哪会看不出萧狱刚刚施展的气。
“宗师啊!”
詹鸿光神情激动下,手中把玩的核桃被捏了个粉碎都浑然不知。
詹汜水却不以为然,萧狱那般年纪,在他看来最多也就武师。
但确实掌握了部分宗师手段。
刚刚那一下,名为“气缠”。+x-k,a¢n+s¢h-u+j_u?n+.~c\o¢m^
詹擎鹿则呆若木鸡。
任永昌眼神阴冷的盯着萧狱,不得不承认,眼前小杂鱼的棘手。
没有一个照面拿下对方,让一向自诩不凡的任永昌,有点受不了如此打击。
但也就仅此而已。
为了找回面子,他准备动用压箱底的绝招,直接将对方灭杀。
任永昌深吸口气平复心情,紧接着,掏出一个竹笛,轻轻一吹,笛音向四面八方传出。
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曲调跌宕起伏。
虽是浓眉大汉,手指却像江南弹奏乐器的歌女一般轻柔。
前方天际突生异变。
“呼呼呼呼……”
铺天盖地的声音从千米外的山林中传出,众人好奇看去不禁瞪圆眼睛。
只见无数飞鸟浩浩荡荡疾驰而来,眼中的血红闪烁着妖艳光泽,十分瘆人。
一经出现,纷纷俯冲下来,将刚刚暴毙的蛊虫吃下。
紧接着,飞鸟形象开始变化,羽毛中生出几缕漆黑,身形也暴涨到六十厘米左右,尖锐的鸟喙闪烁着冰冷光泽。
“嘎嘎嘎嘎嘎……”
刺耳的鸣叫声如狂风暴雨般骤然传出,无数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在萧狱身上。
“我看你拿什么接。”
任永昌眼中杀机如若实质,人在黑云下负手而立,仿佛一切已经结束。
“糟……糟了!”
詹擎鹿喉咙哽咽了几下。
与先前的黑色洪流相比,现如今飞鸟群的攻击显然更为凶猛。
飞鸟在天空盘踞,仿佛有蛟龙出世,搅动风云!
“能让我全力出手,小子,你死也可以瞑目了。”
任永昌冷笑一声落在地上,手中竹笛继续吹奏,飞鸟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