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信!”
詹汜水脸色惊变。.d~1\k!a*n¨s-h-u¢.¨c′o?m/
一旁的詹擎鹿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打量周围:“萧狱,你说我家不会真有什么脏东西吧?”
“继续往下看吧。”
萧狱笑了笑。
他要看看,任永昌要耍什么把戏。
“阴气如浓烟滚滚,聚而不散,你们家的脏东西,不一般啊!”
任永昌看着手中罗盘,紧接着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铜镜,反射着阳光,向周围来回一照。
场内,再次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紧接着,只见一团诡异黑烟来回飘动。
詹汜水冷汗直冒:“任大师,你可要救救我们詹家啊,无论多少钱我都出!”
“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任永昌笑了笑。
众人都被吓得齐齐往外跑,只有萧狱站在原地,表情淡然不为所动。
“真不害怕啊!”
詹擎鹿一脸难以置信。
“世间清浊自分,又何来鬼神?”
萧狱微微一笑。
“可那个任大师拿出来的什么符,真的自动燃烧了啊……”
詹擎鹿皱了皱眉。
实际上他不相信鬼神学说,但现在的所见所闻,似乎都在验证着什么。
萧狱面无表情,只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白磷!”
“白磷?白磷易燃,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世间何来怪力乱神,原来那人江湖骗子啊。^7^6′k·a.n·s^h_u_.¢c_o?m¢”
詹擎鹿当即也不害怕,掐着腰站了出来。
任永昌拿出一个玉牌交给詹汜水:“你戴在身上,可化解灾厄。”
紧接着,继续做法,布阵的同时,口中说着晦涩难懂的话。
周围开始狂风呼啸。
萧狱原本以为他在装模作样,可下一秒,突然目光一凛,大喝一声:
“住手,你在毁詹家风水!”
此言一出,所有目光都被吸引而去。
任永昌眉头一皱,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小子,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
“小子,我看你年纪轻轻,你懂风水吗?”
“我倒也说不上懂。”
萧狱打量着他,突然一笑:“你很懂?你要真懂,会看不出来自己今天有血灾?”
任永昌哈哈一笑:“老夫一辈子都不会有血灾!”
众人一惊。
那小子竟然敢骂任大师,那不找死吗?
像那种风水大师,要杀一个人,动动手指就可以!
詹汜水见萧狱跳出来,以为他因为自己先前的一番话,而表现自己,当即冷哼一声:“别胡闹,任大师岂容你评价。\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们啊,都被他骗了,所谓能够改变风水的东西,其实就一块蛊玉,那里面的黑点,实则为一个个蛊虫。”
萧狱摇了摇头:“你们要不信,就拿火烤一下。”
任永昌脸色一沉。
此番前来,他一为了彻底破坏詹家风水,二则为拿一个至宝。
可现在,竟然被个半路杀出来的愣头青打乱了他所有计划。
任永昌恨得咬牙切齿,眼中杀机闪烁。
他冷哼一声:“装神弄鬼,你哄骗无知群众倒有一手,你们要相信他,我现在马上离开。”
“任大师留步!”
詹汜水慌了神,忙拦在他面前:“任大师名声在外,我自然相信你的。”
“本来我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只等口诀一出,你詹家风水就会化作龙势,一飞冲天,可刚刚他一胡闹,一切前功尽弃,不仅如此,那也加快了你家风水的衰败,现在不出一星期,你们家就会家破人亡。”
“家主,快把那小子抓住,我们家要毁在他手上啊!”
“任大师废了那么大力气救我们家,结果被他几下子就给破坏,我看他图谋不轨!”
詹家人义愤填膺,声势滔天。
一个个眼神狰狞,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只怕萧狱早已千疮百孔,被杀上百次。
詹擎鹿微微皱眉,不知为什么,他反而觉得任永昌像个骗子。
至于萧狱,除了时不时有些不着调,嘴花花,欠揍外,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且装模作样的时候,确实有几分高深莫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