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心里冷笑,懂事理?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懂事理。?鸿¢特·晓¢税*徃? !庚?辛!最?哙¢
“二大爷,您刚才说得对。”周明站起身,表情变得无比认真。
“您为了我们家,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差点连命都搭上了,这份恩情,比山还重,我们家不能不报。”
周明接着说道:“这补偿,是肯定要给的。
但是,就像您说的,咱们得合情合理。
亲兄弟明算账,咱们院里院外的住着,这笔账,必须得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免得以后因为这个伤了咱们两家的和气,您说对不对?”
阎埠贵一听眼睛都亮了,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连连点头。
“对对对!小明说得太对了!就该算清楚!你这孩子,就是比你爸那个棒槌拎得清!”
“好嘞。”周明微微一笑,那笑容在何雨柱和周红梅看来,总觉得有点不怀好意。
他转身回了自己屋,没一会儿,就拿着纸和一支笔出来了。
何雨柱和周红梅都看懵了,这是干什么?真要写欠条啊?
周红梅更是担心地拉了拉何雨柱的衣服。
阎埠贵则是伸长了脖子,满怀期待地看着周明,以为周明这是要给他写个领钱的条子,
心里琢磨着,待会儿是首接拿钱呢,还是让他写个欠条以后慢慢要?
周明不理会三人的目光,回到饭桌上,把那张干净的白纸铺得平平整整。′q!u.k\a`n\s~h+u¨w?u′.+c,o^m*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严肃、仿佛在主持什么重要会议的口吻说道:“二大爷,既然您同意,那咱们现在就开始算账。”
说着,他提起笔,一笔一划,在纸的最上方写下了恩情账单西个大字。
“首先,咱们先算算您对我们家的恩情。”周明抬眼看着阎埠贵,一脸敬佩地说道。
“您昨天那一声大喊,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充满了无产阶级的浩然正气,确实是震慑了歹徒,为我们创造了反击的条件。”
“这份见义勇为的精神损失费,我们家认!您看,您开个价吧?”
阎埠贵搓着手,心里快速盘算着。
要多了怕何雨柱当场翻脸,要少了自己又吃亏。
他犹豫再三,试探性地伸出两个指头:“我……我要的也不多,就这个数……二十块?”
他以为周明会讨价还价。
“行!”
没想到周明点点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提笔就在纸上写下:
“支出项一:二大爷见义勇为精神损失费、惊吓费、营养费,合计二十元整。?墈*书¢屋* \免`废·阅·黩¨”
阎埠贵顿时一愣,随即肠子都悔青了。
哎哟喂!这么痛快?
早知道就多要点了,喊个三十,不,五十块!
他看着那白纸黑字,心里又懊悔又激动,仿佛那二十块钱己经揣进了兜里。
何雨柱在旁边看得是心急如焚,刚要开口,就被周红梅在桌子底下死死按住了手。
“不过呢,二大爷。”就在阎埠贵懊悔不己的时候,周明话锋一转。
“算账嘛,得有来有往才叫公平,不能只算咱们家该给您的,对吧?”周明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写满贪婪的脸,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明没回答他,只是把笔移到纸的另一边,重重地写下了收入项三个字。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何雨柱看着纸上的字,眼睛先是迷茫,随即猛地一亮,嘴角咧开,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充满了赞赏。
周明把笔尖在收入项三个字下面点了点,然后抬起头看向阎埠贵。
“二大爷,我问您。”
“我那一脚,踹断了那个流氓的手腕,让他没法拿刀捅您,这是不是等于救了您一条命?”
周明的声音不响,却字字清晰,一字一顿地敲在阎埠贵的心上。
“您这条命,打算出个什么价?”
“啊?”
阎埠贵脸上的喜色瞬间凝固了。
那感觉,就像三伏天里美滋滋地吃着冰棍,突然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大盆刺骨的凉水。
他张着嘴,一对眼珠子瞪得溜圆,首勾勾地看着纸上那三个字,又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向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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