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贾张氏吓得缩在墙角,浑身抖得像筛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不是我……不是我……”但那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2\8!墈+书?枉¨ .已`发?布^最/辛!蟑!結^
秦淮茹脸色煞白,她看着暴怒的何雨柱,又看看坚定不移的周明,心中一片混乱。
她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哀求:“柱子,明明,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我妈她……她糊涂,但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让我进去问问她?”
“误会?”周明向前一步,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里面瑟缩的身影,
“秦婶,现在不是自欺欺人的时候!这杯水,我妈差点就喝下去了!
如果不是我碰巧提前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您现在要做的,不是替她辩解,而是让她出来,把事情交代清楚!她到底用了什么歹毒的东西!”
周明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秦淮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不敢再首视他的眼睛。
这就是“正气凛然”光环的效果吗?果然非同凡响。
何雨柱更是怒不可遏:“秦淮茹,你给我让开!今天这事没完!
她要是不出来,我就把这门给拆了!”他说着就要上前踹门。+3+5_k+a.n¨s+h+u-.′c′o!m¢
“别,别踹!”秦淮茹哭喊着拦住,“我……我去叫门!”
她走到门口,颤抖着声音拍门:“妈!妈您开门啊!您快出来跟何大哥他们解释清楚!您到底做了什么?”
里面依旧只有压抑的呜咽声。
“我看她是不会主动出来了!”周明冷声道,
“爸,秦婶,既然她不肯出来,我们就进去找证据!我相信,她用来下毒的东西,一定还藏在屋里!”
“对!搜!”何雨柱咬牙切齿,“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抵赖!”
此时,院里的邻居们己经围满了何家门口。
一大爷刘海中和二大爷阎埠贵也闻讯赶来。
刘海中见状,咳嗽一声,摆出一副官腔:“何雨柱,周明,先别激动。贾张氏,你赶紧开门出来,把事情说清楚!躲是躲不过去的!”
他心里其实乐见贾张氏倒霉,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是啊,贾大妈,这水要是真有问题,那可是大事。你还是配合调查为好。”
“她不出来,我们就请街道的同志来处理!”何雨柱说着,就要往院外走。
“等等!”周明拦住了他,
“爸,街道的同志肯定要请,但在他们来之前,我们先把证据固定住,免得她销毁证据。`我+地^书¢城+ ¨蕪/错`内·容*”
他转向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大爷,二大爷,事关人命,还请两位做个见证。
我们现在要进贾家搜查下毒的物品,以免她毁灭证据。
如果她再不开门,为了我妈和肚子里孩子的安全,我们只能破门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投毒害人,这可不是小事。
“好!”刘海中点头,“贾张氏!我们数三声,你再不开门,我们可就当你是做贼心虚,要强行进去了!”
“一!” “二!”
就在“三”字即将出口之际,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
贾张氏形容枯槁,头发散乱,一双三角眼布满血丝,惊恐地看着门外黑压压的人群。
“我……我没……我什么都没放……”她声音嘶哑地辩解。
“没放?”周明指着周红梅面前那杯颜色明显不对的水,
“那您给我们解释解释,这水是怎么回事?您刚才鬼鬼祟祟地在我家门口又做了什么?”
贾张氏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那杯水。
秦淮茹见状,心彻底沉了下去。
“让开!”何雨柱一把推开贾张氏,率先冲进了屋里。周明紧随其后。
贾家小屋里光线昏暗,气味难闻。
周明根据系统显示找到了被藏起来的药瓶!
“这是什么?!”何雨柱拿过药瓶,怒视着跟进来的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药瓶被发现,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也崩溃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糊涂……我就是想让她拉拉肚子,没想害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