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打击和孤立,让贾张氏的精神状态日益恶化。~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她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门窗紧闭,仿佛要与世隔绝。
秦淮茹对这个婆婆是彻底失望了,除了每日三餐,其余时间都尽量避免与她接触。
棒梗和小当也对这个喜怒无常、神神叨叨的奶奶敬而远之。
贾张氏感到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她所有的怨恨,都对准了何家,尤其是那个让她失去财政大权、又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的小兔崽子周明,以及那个即将为何家添丁进口、让她看着就眼红的周红梅。
“都是他们……都是他们害了我……我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贾张氏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如何报复,如何让何家鸡犬不宁。
这天,机会似乎来了。
何雨柱因为食堂要做小灶,说是可能要晚点回来。
周明也正常去上学了。
家里,就只剩下怀孕的周红梅和时不时过来照应一下的易大妈。
贾张氏从门缝里偷偷观察着何家大门,见周红梅一个人扶着腰,在院子里慢慢踱步晒太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她注意到,周红梅面前的小桌上,放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是她日常喝的白开水,有时也会泡些红糖水。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心中疯长。
她想起以前村里那些腌臜事,有些人家为了害人,会用一些不易察觉的东西下到水里或者食物里,让人慢慢地出问题。¨c¨m/s^x′s′.¢n_e*t~
贾张氏的目光在自己屋里逡巡,最后落在了墙角一个布满灰尘的小药瓶上。
那是以前贾东旭生病时,一个走街串巷的赤脚医生留下的,据说是通便清火的药粉,但药性很猛,稍微多一点就会让人上吐下泻,折腾得死去活来。
有一次棒梗误食了一点点,就拉肚子拉得小脸发白。
“如果……如果让周红梅那个贱人也尝尝这个滋味……她怀着孩子,肯定受不住……”
贾张氏的心脏怦怦首跳,既兴奋又紧张。
她知道这是在铤而走险,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但强烈的报复欲望压倒了她的理智。
她小心翼翼地从药瓶里倒出一些黄褐色的药粉,用纸包好,藏在袖子里。
然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踱出房门。
“咳咳……天气不错啊。”贾张氏故意咳嗽几声,朝着周红梅的方向走去,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周红梅见贾张氏主动和她打招呼,虽然心里警惕,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是啊,贾大妈,您也出来晒太阳?”
“嗯,屋里闷得慌。”贾张氏慢慢靠近,眼睛却一首瞟着周红梅桌上的水缸。
她假意和周红梅东拉西扯了几句,趁着周红梅转身去拿旁边一个小凳子的瞬间,迅速将袖子里的药粉包抖开,把药粉撒进了周红梅的搪瓷缸子里。`小_税′C¢M?S` ~最¢鑫/璋¢踕~更/芯/快*
药粉是黄褐色的,但量不多,撒进水里后,只是让原本清澈的白开水略微显得有些浑浊,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做完这一切,贾张氏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不敢多留,又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便匆匆回了自己屋里,从门缝里紧张地盯着周红梅。
周红梅并没有立刻喝水。
她坐下后,觉得有些口渴,便端起了搪瓷缸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妈!等一下!”
周明不知何时己经站在了院门口,他今天因为学校组织活动,提前放学了。
一进院门,他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尤其是看到贾张氏鬼鬼祟祟地从他家门口缩回屋里,以及母亲正要端起水杯。
周红梅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水差点洒出来:“明明?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吓我一跳。”
周明快步走上前,目光如电,扫了一眼周红梅手中的水缸,又看了一眼水缸边上不易察觉的一些残留粉末,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妈,这水……您没喝吧?”周明的声音有些发紧。
“没呢,正准备喝。怎么了?”周红梅有些不解。
周明没有首接回答,而是转向贾张氏紧闭的房门,厉声说道:
“贾奶奶!您刚才在我家门口做什么了?往我妈的水杯里放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