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己经把你介绍渡边雄一,并且怂恿他带敌特进入轧钢厂换取报复周明的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了。
这是渡边雄一的部分口供,也指认了你。”
聋老太太斜眼瞟了瞟那几张纸,上面的字她也认不全,但易中海、渡边雄一几个名字还是看得清的。
她心头一跳,脸上的悲切瞬间僵住,随即又化作了更激烈的哭闹。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她猛地从椅子上滑下来,作势要往地上坐,
“易中海那个老糊涂蛋,他自己想不开,怎么把屎盆子往我老婆子头上扣?
那渡边雄一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我就是想帮帮忙,谁知道他是个白眼狼,反咬我一口啊!”
“老太太,我们办案讲究证据。”
刘公安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是不是只想着帮易中海出气,是不是只想着从渡边雄一那里捞点好处?
这些,我们都会查清楚。
但你把他介绍给易中海,并撮合他们达成用参观工厂核心区域交换报复周明的协议,这是事实。”
“我……”聋老太太被噎了一下,眼珠子乱转。
她确实惦记着那好处,也确实是她极力撺掇易中海答应渡边的要求。
她本以为,就是让个亲戚进厂里转转,能有多大事?谁知道捅了这么大的娄子!
眼看抵赖不过,她眼珠一转,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护身符,哭声一变,带上了几分凄惶和控诉:“我可是五保户啊!
政府照顾的孤寡老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一把年纪了,无儿无女,就指望着政府给口饭吃。
你们要是冤枉了我,我……我就死在你们这里!”
她一边喊,一边捶着胸口,一副受尽欺凌、走投无路的模样,企图用五保户的身份向公安施压。
在西合院里,这招百试百灵,谁敢真跟一个五保户老太太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