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住在皇城啊。”
“是……只是,父亲,这江景郗也有些可疑啊。”
“我素来听闻江檄荫对这个庶子不闻不问,想必江景郗心中的怨恨丘壑难填,今日现身,便是最好的例证了。”宁尘绍思虑后说。
“不闻不问?呵呵……官宦世家,上到宗亲,下到奴仆,哪个不是势利所驱,倘若江檄荫真的对江景郗不闻不问,他能安稳度日?能衣食无忧?能饱读诗书?能顺利着身这般才情和名气?不可能的,市井传言总会无限放大对立的矛盾,从不在意其中的苦心和难处。”宁世璞苦笑,心想自己在市井中的形象又会怎样。
“那……看来误解便成了牵引绳,将江景郗拉到了漩涡中。”宁世璞的一席话让宁尘绍醒悟,江景郗丧母后的生活其实都是江檄荫默许的,可江景郗怎么会懂,在江景郗眼里父亲是冰冷疏远的,当局者永远沉迷,即使某一刻抓住了那么一丝线索,也不愿意相信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