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怕甚,我宁家做后,庶子和庶子之妻他江家岂敢怠慢。”宁母心知订婚之事本就对不住宁尘绾,只得为其谋个苦痛最轻的选择。
“这……还是母亲思虑周全,我且下去安排一下,此事未待敲定,还是不要让绾儿他们知晓,也免得圣上知悉,一旨便叫你我今日筹谋殆尽。”宁世璞起身作揖退下,宁母只在那里呆坐。经年往事再次涌起,绾儿的笑颜闯入脑海,宁母剧烈的咳嗽起来。滢艺听见咳声,紧忙入屋查看,关了门窗,伺候宁母用药安枕。
“绾儿,别怪祖母和爹爹,你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宁母躺在床上,双眼含泪,心中无尽的愧疚要与这漫漫长夜诉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