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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还行吧

“关于爱情,我们权衡利弊之后选择在一起的人,又何尝不是将你当做一个选择题的最佳答案。爱情的开始彼此都是朋友,是其中一个人喜欢上了另一个人,所以才有了爱情。人生就好比是一张张抽奖券,一等奖永远是最有吸引力的,但同样也是中奖几率最小的。抽到谢谢惠顾的奖券会想:下一张是不是就是三等奖,每个人都在期待下一张比手里的这一张要好,所以不停的想要下一张,后来没钱了,发现在所有谢谢惠顾当中有一张参与奖。理所当然的,参与奖成了幸运女神的眷顾,而三等奖又或者是一等奖永远的藏在心底,偶然想起,任然占据着一席之地。这就是爱情。”

——

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以后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长的词。那时候你没有走进我的世界里,自然不是其中的top1。

你坐在那里,很安静,阳光正好撒在你身上,侧过身去,眉眼间尽数温柔。

直到我们分开,我的记忆中始终都装着一个不是你的影子。

年少时的我把他当成了你。

发到我这里没有的试卷是他帮我补齐,放学回家的路上他的影子占据了半边天地,甚至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也为他做了伏笔。唯独没有你。

他喜欢的女孩自信且优秀,他是她不可告人的信徒之一。我喜欢他身上的阳光气,甚至是他犯错时狡辩的话语。

“我喜欢你,行了吧。”他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对她说喜欢的时候,脸上是藏不住的欣喜。我问他,你打算和她在一起吗?

“我,还行吧。”从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没有想过关于他的各种事情。什么是算是,关于爱情,算是代表不了什么,只是那时候的喜欢太过于含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在那个喜欢某个人都要思考很久的年代里,我那个可以称为喜欢的东西变成了上不了台面的物品,然后被慢慢丢进垃圾桶里。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相信过爱情。

他在毕业之后也没有和那女孩在一起,她不喜欢他,他也是。很久以后我偶然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才发现当年他的暗恋完全是大家合起伙来演出的一场戏。戏的内容是两个本不欣赏的人因为什么会在一起,答案是,舆论。

他不喜欢她的,但是所有人都说喜欢,时间长了,所有人就变成了他。

后来我和他也没有见面,更没有对方的消息,甚至偶尔也不会想起。是喜欢吗?我觉得,更像是阶段性的陪伴。因为那段时间是他陪着我,理所当然的我倾向于他。

想起那段时光的时候无意中瞧到了他,对得上姓名却再也记不起那年的神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容貌,财富,身材,都没有。只是我恰好在我最喜欢的年纪撞到了他的身侧,喜欢就和我开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笑。

“还喜欢吗?”

“谁?”

“他。”

“我以前喜欢过吗?”直至最后,我都没有说出关于他的一个字。在我为数不多的青春里,他的占比不到亿万分之一,能偶然间想起,是因为我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参与。

那时候见山喜山,见水喜水,就连看不到摸不着的空气我都要赞美一番,何况是整日都能见到的他。

妈妈问我,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

我说没有。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从别人那里听到关于我和他的只言片语,其实也就是几句玩笑话,可是在我这里,那是独属于我的青春的一大败笔。

喜欢的糖果被他人冠以姓名,属于的东西顷刻间变成烟消失在回忆里。就像是原本不喜欢她的他,说着还行吧,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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