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医生咬牙切齿的,几乎快使出了吃奶的劲都无法伤及到袁华分毫,反而自己手中的手术刀却被硬生折断。
“天啦噜,这尼玛是什么怪物??????”
((???? ?‖))?
长袍医生行医数年,也算是走一处害一处,却是第一次见到身体如此坚硬之人,不免心生惊讶。
就连三不像也在一旁叫好道:“我袁哥真男人也,硬呀……硬……”
“太硬了……?”
???(???ω??)???
那袁华躺在诊床上眼都不眨,只是冷冷的问道:“小孤狼,几分钟了?”
三不像兴致勃勃的回道:“他连一分钟都没到呢,袁哥。?”
袁华还是眼都不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别磨蹭了,抓紧时间吧……”
长袍医生咽了口唾沫,心中甚至莫名的有种期待感,好似绝世高手找到了知音。
紧接着,他从隔壁的小房间里拉出一个木质的工具架子,工具架子上挂着琳琅满目的行刑工具。
只是还没等他动手挑选工具时,小狐狼三不像便跳到了长袍医生身边,热心的帮他挑选起了对付袁华的工具。
见他有些犯了难,三不像直接从工具架上拿了一个较大的锯齿递给了他,锯齿约有一米长,钢身坚硬,利齿泛光,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
袁华也不害怕,看着长袍医生拿着锯齿在自己的肚子上来回拉扯,锋利的刀齿和自身的护体罡气产生巨大的冲击摩擦。
犹如钢铁与钢铁之间的碰撞,引得现场竟然火花四溅 ———
三不像饶有兴趣的蹲在一旁,脸上戴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护目镜,见那漆黑的护目镜上倒映着激烈的火光。
长袍医生的额头上不知何时流下了豆大的汗珠,双手也累的颤抖不止,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是,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硬,是有牛逼护体吗???”
╰_╯
“嘿我炒——我今个就还不信了,我切不开他的肚子。”
长袍医生怒目圆瞪,暗暗发火,看着手中凹凸不平的锯齿都快被对方的罡气给磨成菜刀破铁片了。
反观袁华这边,他躺在诊床上无聊的都快睡着了。
长袍医生将手中那好似废破铁片般的锯齿扔了出去,他起心动念,刚要再次挑选工具时,三不像又及时的递给了他一把不小的钢锥。
此举正合长袍医生的意愿,见他咽了口唾沫,随后重振旗鼓,再次用力的向下一扎,钢锥尖头立时向袁华的肚脐眼刺去。
铛——
“卧槽,又尼玛断了……?”
长袍医生气喘吁吁,不可置信的干瞪着大眼,将手中的钢锥奋力的扔了出去,随后三不像又递过来一个趁手的工具。
只见长袍医生奋尽全力的挥舞着工具;
铛——
又断了。
“卧槽,你干嘛……”
T﹏T ?
长袍医生彻底无奈了,竟然坐在地上崩溃的大哭起来:
“你干嘛——”
“难道我偷偷练习时长二十多年的医术,今日就要毁于一旦了吗??”
众所周知,所有的神经病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事情或者目标太过于执念。
无法给袁华的肚子剖开,就是当下长袍医生,也就是这个神经病医师的执念。
如果执念无法化解,那这个人大概率是会钻牛角尖的。
所以,今天就算是天塌了下来,长袍医生也要生生的祸害了袁华。
“你到底行不行呀??”
“瞅你长得五大三粗的,你这技术也不咋地呀,实在不行你转行吧,你这体型呀,最适合——劁猪了。”
劁(qiāo)猪,顾名思义,———就是给猪做阉割术。
“什么?可恶…你竟然让我去劁猪……”
想不到袁华这一句话,直击长袍医生内心深处,因为长袍医生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是一名优秀的劁猪匠。
所以他从小便暗自立志,他绝逼不想当什么所谓的劁猪匠,因为他只想劁人——
可见劁人可比劁猪有意思多了。
长袍医生本就内心崩溃,再加上受到袁华的语言刺激,使他感觉多日以来积攒的医术成就感在瞬间崩塌。
T﹏T
感觉到颜面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