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去一探究竟时,医馆的两扇木门再次打了开来。
“有请下一位…受害者。”
医生笑容洋溢,非常热情的欢迎下一位病患。
“受害者?”
…
三不像蹲在袁华的肩上,袁华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只是屋内血腥气味异常浓重,地上还有没来得及擦干的血迹。
进屋后三不像跳在桌子上,“喵了个喵~”
袁华则自顾自的坐在桌子前,将双腿翘在桌子上道:“那个…先上个果盘吧~?”
长袍医生愣了愣神,“先生,这里不是KTV,更不是夜总会,想消遣请去其他地方。”
“怎么?”
袁华有些不太高兴的又道:“那怎么别人进来又是切西瓜,又是唱情歌的呢?难不成现在医疗技术如此的与时俱进,治病的同时都要先关注患者的心情是否开心了?”
三不像也应承道:“别藏着掖着了,别人有,我们没有,这不是见人下菜碟吗,你丫的是不是看我们好欺负呀。?”
长袍医生这才缓过神来,哈哈一笑,“你们两位误会了,您两位看这一地的鲜血,方才在屋里敲的不是西瓜,而是别人的脑袋,唱的也不是情歌,而是别人那‘难以启齿的痛~’。”
这医生所讲袁华又怎会不知,方才一进屋看见这满地的鲜血就知道,此地肯定凶险非常,再一看这家伙,根本就不像什么好人呐。
但是袁华并不害怕,反而故意让对方讲出事情经过。
这长袍医生也是有理有据的说着,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将桌子下面的两具尸体给拉了出来;
“您两位看看,这第一位患者的脑袋摔破了,喊着头疼,为了不让他的脑袋再继续疼下去,我直接给他脑袋敲爆了,您就说我的医术精湛不精湛吧,他的头疼问题是不是永远都解决了?”
“您两位在瞧瞧,这第二位患者,他的痛苦是所有男人打死都不愿意面对的痛苦,因为这痛苦中潜藏着侮辱,而侮辱一个男人的方式有很多,最过侮辱的,莫过于‘我姿势还没摆呢,你丫的就结束了?’。”
“您就说是不是很虾仁猪心吧!”
“So...为了让他不再继续痛苦下去,我直接把他的难言之隐给切了,这回再也没有人可以侮辱到他了,我也算是成功的挽救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只是这个家伙太脆弱了,一刀都挺不住…?”
这长袍医生振振有词的说着,神情中夹杂着无比自豪的意味。
“你他妈脑子里有大水泡吧??”
“有你这么医病人的吗?”
袁华有些愤怒,这塔mua的医生分明就是假借行医之名,行着杀人之事。
这看似神圣的医馆也不是拯救众生,而是草菅人命的地方。
直到这长袍医生转身时,袁华这才恍然大悟,这长袍医生的袍子开了个口,那口子不大但却把内衬的衣服给露了出来。
袁华看了一眼,只见上面绣着几个字体;
『青莲镇第三医馆重症看护患者』
“好家伙,这TM?原来是个精神病!”
“还TM是个重症精神病患者。”
袁华先前还想着给死去的两位倒霉蛋申冤鸣不平呢,一想到大王朝的法律好像是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他也就放弃了这等念头。
毕竟连大王朝的法律都不管,他还管个鸡毛?
“你庆幸你是个精神吧,要不然我一耳刮子给你扇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走了。?”袁华转身就要往外走,突然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便转头道:“对了,给我看看你的大臭脚。”
这长袍医生虽然是个重度神经病患者,但他从小就有一颗当医生的梦想,奈何家里穷,没上过几天学堂,更没钱学习高超的医术,便也学习起了神农,开始尝试各种草药。
由于内心的执念太重,再加上穷亲戚的嘲笑和误食各种有毒的草药带来的神经伤害,久而久之的,使得一个正常男子便成了一名合格的神经病患者,并且越发的变态。
这长袍医生听说自己的患者要走,先是有些焦急,后又听到对方要看看自己的大臭脚,不由得心中有所猜想:这患者不是精神有毛病吧?
“想看脚也可以,不过你得给我医治你得病症,像你这种神经不太好的病人,我医治起来最拿手了。”长袍医生一脸真切的看着袁华。
袁华无奈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