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命运。我是十年宦儴,付之东流。老实说,我现在是害怕得很,恐怕以后就算是起来了,也不会再去触碰那些乱七八杂的东西。至于那些钱财,我宁愿放在家里面,被那些农名抢了去,被老鼠啃了去。”
他嘴上还在说着,脸色也是面如死灰,看不见任何血色,白眼球上的血丝一根根地显露出来,棱次分明,嘴角的肌肉也是时不时抽搐。
郑锦愕然张大了嘴巴,伸手抓了抓头皮。
过了一会儿,宁正业使劲地抬起手,重重地在方桌上拍了一下,“都是一群吃不饱的狼,给了他好处,就想着要更多的好处,野心十足。这种人,死了最好。”
他大口喘着气,仿佛将几日积攒的怒气全部倾泻在这一句话上面,方桌被拍得啪啪地响动,随后便是劈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两种声音混杂在一起,久久不能散去。
过了一会儿,郑锦才将头上那顶貂帽缓缓摘下,露出亮晶晶的头颅,仔细端详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