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轻轻笑:“他向你伏低做小,那是因为他没能力,你又刚好捏在他的七寸处,当初你杀不绝我祝家,就该料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阎敏清咬着唇,手心划落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今日之事他确实有料到过。
当年他们将祝轻藏的太深,让他根本找不到这棵正苗在哪。
三年前祝轻一夜之间拿下兵权,他才知道自己当年杀错人了,人囚禁错了,就祝河鸣那几个儿女,不成气喉。
祝家修玄术,最是难压制,只要有一个人成功了,又有兵权在手,想要反压他太容易了。
他恨,怎么就同时招惹上了两个!
就不能让他一个一个来,不管往前还是往后走,都有刀尖对着他的心脏。
稍微失手,轻则重伤,严重的话命都没有,他一心维护熊家,现在还要给他添乱,他一直在后面给他们擦屁股。
他们都不曾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处境跟压力,不求他们帮助,少惹一点事情他也能少一个敌人。
“我手中有你越国王室发出的邀请函。”苏修清亮出一张红色古典的邀请函。
祝轻气的更狠了,好呀,好的很!短短半个月时间,居然跟他爸爸勾结上了。
阎敏清嘲讽的笑起来,他还真是日盼夜盼递刀给别人,让别人杀了自己儿子。
当时的心善,给他留下了这么大的祸害,他真是该死!
难怪苏修清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面前,丝毫不怕他。
张昕晨看着这紧张的氛围,悄悄后退下去,他的手才被祝轻养得差不多了,不能再来一下了,不然真的得废了。
察觉到他的动作,祝轻默不作声的站在他前面保护得严严实实的。
战争一触即发,三方势力的人蠢蠢欲动,李云敏陈小纭两人也处于备战状态保在苏修清左右。
张昕晨默算着阎敏清的胜算,为了一个熊喜龙毁了在隐河城的形象,阎敏清又会怎么选择呢?
熊喜龙被扔出去躺在地上一动都没再动过,也不知道是绝望了还是吓晕了。
“既然是受邀进来的,苏先生可要好好逛逛了,别风景没看够,命就丢了,黄河路上还能知道自己死在什么地方,也不算冤枉。”
阎敏清这一番话直接是宣战,他没有回祝轻的话,三年前那场战役,他亲眼目睹。
既然现在选择先对付苏修清,祝轻一事他不介意化了。
“好好待在隐河城,别挑战我的底线,别忘了你父亲,母亲是怎么死的。”
祝轻轻哼,神色极冷:“我要是你我就不会再敢提他们,六王子,我不是祝河鸣,惹急了我,管你是人是鬼,我照样敢弄你。”
“你……放肆!”
“我便是放肆又怎样?你又能拿我怎样!”祝轻凌厉的目光看过去,让在场的众人不禁冷抽一口气。
普通人动怒,最多动手打人,权贵动怒,毁一姓氏,王族动怒,血流数十里,玄师动怒,方圆百里了无声息。
三年前那场战役,祝轻以一己之力杀了祝河鸣数万人,如果祝河鸣没有跪下求饶,早就死了。
老和尚走到人群中间,手持法杖指向祝轻:“区区八卦师,欺负常人有违正道。”
祝轻拿出紫罗盘,运转术法将其悬在半空,挑衅的姿态十分嚣张。
微风吹动红衣,少年面带讽笑,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入他眼。
张昕晨自觉的远离他,这两人要是打起来,最先遭殃的不是周围的人,而是他这个鬼修。
周围的人也后退出一个大圈,给两人让出位置来。
少年一脸不耐,毫无惧意,眼中的挑衅似乎在问他,我都等在这里了,你居然还不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玄心咬牙将佛力释放,法杖所指出的金色光芒如利剑带着无尽的力量。
祝轻操控紫罗盘升向空中,淡淡的紫光将他们与众人隔开,常人看不见,除了修玄术之人能看得见。
他们只感受到一道又一道的劲风吹过,带着杀意,像一把无形的刀。
“清哥,原来这世上真的有玄术?”李云敏看着半空中的八卦盘询问。
陈小纭皱眉:“装神弄鬼的吧?我们跟着清哥去了那么多地方,也没说见过什么搞玄术的啊,难不成是我们南安国太落后了?”
可那也不应该呀,这些年他们跟着苏修清走南闯北,好几个大国都闯荡过。
也就只有在这小小的越国看到了,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