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清也放下浑身散发的寒意,声音清冷:“苏修清,希望之后的日子,能跟你探讨一下。”
两人相视而笑便不再说话,只是那笑容让张昕晨心里发毛。
莫染见三个人忙,拉过害怕的李云敏贴在他耳朵上偷偷问:“刚刚张昕晨要你做什么?”
李云敏立马闭死嘴巴,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说出来,他还想活。
再说了,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说出来,是要被打死的。
活着跟好好活着,没有人会不选择后者。
“好兄弟,我也是会打架的,你是不是要打熊喜龙,有我帮手多好呀!你告诉我,我帮你办了。”
李云敏摇头,就是不看莫染,一副你可以打死我,但我不一定会告诉你。
“你还要护着这个秘密吗?张昕晨他舍得一个祝轻都不选择你家清哥,有什么好守的赶紧告诉我。”
李云敏依然摇头,怎么可能说,那样的事情就算张昕晨没有告诉他不要告诉别人,他也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莫染咬着牙生闷气,如果问李云敏三次都没有答案,基本上就没有知道的可能。
可是……
他好想知道啊!!
他这八卦的心,从来就没有安分过,不然他也不会去学心理,当心理医生了。
陈小纭歪头看了看针锋相对的三人,又歪头看了看闷头走路二人组,总感觉自己有点格格不入这个队伍。
再往后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阎敏清,这下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他们都好像各有各的事情要做,莫染忙着生气,李云敏忙着伪装自己防止莫染盗取他心中的秘密。
祝轻一直高调的将张昕晨占为己有,他的清哥在忙着思考能不能将祝轻弄死。
阎敏清在忙着恨人,盯着哪个杀意就飘向哪一位,想来也是,他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他们六个人功不可没。
果然只有他是格格不入的那个。
七人到达事故现场,地上躺着浑身是血的熊喜龙,缩成一团躺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住手!”
祝轻威严的声音起,他收起刚才嬉皮笑脸逗张昕晨开心的模样,冷漠的对视着众人。
望着祝轻严肃着处理事情的样子,张昕有一瞬间的恍惚,他见过祝轻很多模样,最熟悉的便是他抱着自己胳膊撒娇的样子。
这样子的祝轻,他没见过。
下了神坛他脱下了外面套着的黑色袍子,一身红衣飘扬,总是与记忆中那个他不相融。
张昕晨问过他既然那么喜欢穿红衣,初见时他为什么会穿着一身白?
祝轻说,那天他是来给士兵超度的,穿白衣是规矩。
他清楚的记得,死后的阿轻并不喜欢红衣,他一次也没见他穿过,一身灰色穿了二十年,从来没换过。
那样的祝轻,少了一丝活力,看了让他止不住的心痛。
不怕事大的祝轻用脚踢了踢熊喜龙,无视身后杀人的视线,居高临下俯视男人:“还真的又脏又让人恶心。”
“城主,他刚才碰了圣女妹妹,该死!”
“对啊,该杀了他。”
“处死他,敢碰圣女妹妹,脏了神坛。”
圣女妹妹,并不是古代玄幻的那种独一无二的圣女,在隐河城的圣女就是负责打扫神坛日常工作的女孩子,只要身子干净,谁都能做。
隐河城的人为了对神的尊重,将照顾他们的人称之为圣女妹妹。
不是单单一个,一共有18个圣女妹妹,张昕晨将他们称为打工妹妹。
工资老高了,签5年,不过就是工作其间不能谈恋爱,谈了没关系,要给违约金,5年工资的十倍违约金。
“你们想要怎么罚我的舅舅。”
阴冷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众人都吓了一跳,侧头看去。
张昕晨拍了拍陈小纭跟莫染,示意他们两别挡着众人的视线,他可是个坐着轮椅的残疾人,太矮了看不到也没存在感。
正面看向阎敏清阴沉扭曲的面孔,阴森冰冷的目光,众人一下子就怂了,缩着脖子脑袋不再吭声。
阎敏清凶名在外,阴沉不定,行事果断又残忍,如果没有遇到苏修清跟祝轻,他一辈子都不会这么惨。
“如果不是你舅舅,他早就死了,既然他玷污了圣女妹妹,那就跪神坛三天,六王子没有意见吧。”
祝轻淡然的声音在安静的四周响起,安抚的隐河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