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东西落他那了，就给我了。”

宋临窗也不拆穿他，接着问道，

“那你看到了吗？”

“嗯，然后丢给林疏了。”

“那，你觉得可爱吗？”

“还行吧。”

宋临窗也不继续追问了，得知自己精心准备的木雕，兜兜转转还是到了它该去的地方，就已十分满足，而且反正程著雨没说讨厌就是喜欢，不要也得要。

他没再继续说话，让程著雨又有了几分此刻的尴尬，而更难捱的莫过于是早上买来的那张相纸，谜底就要揭晓了，可他想听宋临窗亲口说。

所以他先问了另一个问题，作为踏板，

“你觉得，鸦片是什么东西？”

宋临窗没想到他现在问这个，有些惊讶但不多，反正迟早他们要说的，

“自然是——害人卖国的玩意。”

纵使知道是相近的答案，可听到他亲口说出，还是松了一口气，随即他便反应过来质问道，

“那你为什么抢鸦片？”

“之前不是误以为程大当家，想做这些生意吗，就抢先一步销毁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卖鸦片的？”

“大概是李管家告诉我，‘少爷是个善良人，也是个可怜人’的时候吧。”

或者说，他住进程家后，没有任何人来打听鸦片的下落，哪怕程著雨很想找到，也没有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