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三个月的观察,他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梨园听一次戏,这是我接近他唯一的机会,但是他每次点的戏曲都不一样,我不确定是否当天,他会选择我的表演”
聊到正题,云遮也顾不上害羞了,脸颊的热度终于消散一些。
“好的,我这里是他接下来一个月的行动轨迹。”说着秋诲从药箱的另一个格子中拿出了这份消息,递给林疏。
随即她接着说,“这人很是小心谨慎,每次出门都有人跟着,我们的眼线,险些被发现好几次,你更要小心。”
“好。我们原定计划是在下月初三,因为我打听到他投资的公司会上市,他一定会参加剪彩。”
秋诲思索一番,还是先同意了他的计划,毕竟,目前没有更好选择了。
他们商讨结束后,王大夫在门外敲门,一长两短,说明该走了。
秋诲也知道,但她却打开了药箱的顶部,拿出了一包玫瑰枣和一包诱人的香酥鸭,将它俩一同放在了桌子上,
“要吃完,不然下次不给你带!”
“秋诲姐,我不是小孩了……”对于秋诲的投喂,他只觉得自己还是被当成孩子一样照顾,有些说不出的郁闷。
“知道啦,可给你带好吃的,我很开心啊。那我要先走了。”
云遮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