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悠从中午一直睡到晚上,迷迷糊糊间被长琴拉了起来。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睡,等我回来!”
闭着眼,不知今夕何夕的阿悠,小声嘟囔着,
“我只是午休了一小会儿,天早着呢!”
望着窗外黑漆漆的长琴,“……”
最终,阿悠按照国师的要求,乔装打扮一番后,去办所谓的正事了。
长乘国都城盛都最大的花楼。
醉春楼包间内。
阿悠和国师,双双化身有钱富二代,正陪着一群公子哥喝酒。
阿悠很是豪迈的跟人拼酒,
“来,兄弟!喝酒不问度数,酒后不问去处,人生苦短,咱们倒满!”
一穿着贵气的胖公子,端着酒杯和阿悠碰杯,
“哥们爽快,来干杯!”
阿悠拿着酒坛,走到一瘦高的白面公子面前,
“生活不止眼前的枸杞,还有美酒烧烤花生米。兄弟走一个!”
“我,我不太会喝酒。”
瘦高的白面公子看着大酒坛,有些打怵。
“必须喝!你不喝我不喝,中华美酒往哪儿搁!”
长琴看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丑丫头,真是一言难尽!
带她来的本意是,他喝醉了,有人带他回去。
谁知道刚刚这丫头会错了意,以为是让她挡酒的,二话没说就跟人拼起酒。
看着丑丫头逐渐漂浮的脚步,长琴上前阻拦,
“别喝了,再喝就醉了!”
一把推开长琴,阿悠笑的有些娇憨,
“嘿嘿,你不醉,我不醉,马路牙子谁来睡?”
长琴没想到丑丫头酒量这么好,一个人干趴了一桌子。
当然,她自己也醉的一塌糊涂!
回去的马车上,长琴第一百零八次后悔。
后悔没能拦住她,让她喝了这么多酒!
“爱你孤身走万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我要变成万人迷……”
阿悠鬼哭狼嚎的歌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响亮。
马车所过之处,黑夜重新被灯光点亮。
怎么说呢?
争渡,争渡,惊醒百姓无数!
“丑丫头,不要唱了!”
长琴脑袋嗡嗡的,感觉脑子里在过十五,放烟花。
阿悠暂停了下来,琉璃似的眼瞳直直的盯着长琴,
“小哥哥,不可以说女孩子丑哦!”
长琴,“……”
丑丫头已经不丑了,他只是喊习惯了!
“嘭!”
在长琴猝不及防的时候,阿悠一拳打在他易容过的脸上。
然后贱兮兮的笑着说:
“嘿嘿,我丑不丑不重要,只要你比我丑就行!”
“丑,丫,头!”
长琴攥着拳头低吼,气的差点原地升天。
阿悠单手抬起长琴的下巴,跟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似的,
“呦,小脾气还挺冲!”
“”来,给爷笑一个!”
长琴气极而笑,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疯颠,
“你再给我说一遍!”
“乖,不生气哈!”
“”来,爷给你笑一个!”
阿悠像没感受到危险一样,对着长琴,呲着一口大白牙。
长琴:?
这弯转的太快,脑袋有点跟不上。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
长琴:?
什么鬼!
马车一个颠簸,阿悠一个酒嗝。
“哇……”
成功yue了长琴一身。
“苏悠悠!”
有了前车之鉴,长琴很聪明的喊的名字。
“呕……”
再次吐了一车厢。
长.包公.琴 咬碎了后牙槽,感觉用完了自己二十年的忍耐力。
阿悠吐完后,就昏睡过去。
长琴闻了半路的酸臭味,脸黑的能滴墨。
一进国师府,长琴就拖着阿悠去了温泉。
一把扯掉阿悠带有赃物的外袍,把人按进水里,开始洗白菜。
“唔,走开,二哈,走开!”
阿悠梦见了她养的那只粘人的狗子。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