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一万多两银子,一天不到就霍霍光了!
他倒要看看,以后哪个倒霉催的会娶了她!
有了酒楼送饭,阿悠近几日都没有出门。
天天在屋子里跳舞,练瑜伽。
长琴从不烧的那天开始,就搬回了自己的院子,只是吃饭时来找阿悠。
这天吃晚饭时,长琴对阿悠说:
“明天我要去上早朝,不在国师府用早餐。”
阿悠头也没抬,敷衍的回答:
“嗯嗯,国师大人一路顺风。”
【去吧去吧!早去晚回!】
【苏神医的药真有奇效,国师这么快就好了起来。真后悔没给自己留点!】
长琴平静的眼神中,突然生出了一丝病态的玩味。
“你,从明天开始,和我一起上朝!”
这回轮到阿悠震惊了,
“什么!”
看着阿悠惊恐的神情,长琴感觉心里舒畅多了。
于是每天寅时,也就是早晨三四点,阿悠就被国师从被窝里拉出来。
戴着和国师一样丑的面具,迷迷糊糊的跟在他身后。
【家人们谁懂啊!每天上朝的心情跟上坟似的!】
朝堂是庄严的,大臣们身着统一的官服,整整齐齐的站成两列,恭敬的等皇上到来。
国师的待遇还挺高,不仅有座位,还紧挨着皇上的宝座。
皇上是个五十多的老头,猛一看慈眉善目,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其实是个笑面虎!
殿下的大臣一一的汇报着国事,阿悠无事可做,心里不断感慨。
【老天在时间这块还挺公平的。】
【不管位高权重的皇上,还是沿街乞讨的可怜人,不管是貌美如花,还是貌若无盐,大家都是过一天少三晌!】
【所以人就该好好享受人生,而不是像我一样,站在这儿当背景板。】
长琴回头看了阿悠一眼,得逞的坏笑:
不是感觉上朝很快乐吗?这才几天,就开始待不住了?
阿悠看到国师不怀好意的笑,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面具人,笑什么笑,再笑你的鼻毛都戳到人中了!】
长琴的脸立马晴转多云,手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
两人的小动作无人注意。
因为台下户部尚书,正在哭穷。
“皇上啊,户部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了。”
“每月固定的军饷、粮饷、俸银等等开支,已经掏空了户部。……”
工部尚书也开始哭诉,
“皇上,每年发大水都会冲毁上万顷良田,让千万百姓失去家园。“
“若能成功开通运河,那可是利在千秋的事啊!”
两人都有理。
一个说没钱,一个想要钱。
皇上头疼的揉眉头,开通运河是好事,可户部拿不出钱,这事办不成啊!
阿悠看着头疼的皇上老头,暗自为老头抱不平。
【当老板难,当一个国家的老板更难!有群不省心的下属,那是难上加难!】
【皇上是决策者,而不是出谋划策者!】
低头沉思的长琴,被阿悠的话打断思路。
转身看了小丫头一眼,又看了看殿下正在拉扯的户部和工部尚书,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咳咳!”
长琴有意咳了两声。
皇上很快接受到国师的信号,
“此事,国师有何高见?“
长琴望向阿悠,留下简短的两个字,
“你说!”
阿悠,“……”
【我靠!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阿悠脑袋宕机了,弄不明白惜字如金的国师是什么意思!
长琴皱了下眉,重复了一遍,
“说说你的想法!“
阿悠,“……“
【我去!脑袋没毛病吧,你让我一丫鬟说想法?】
【我想说‘众位爱卿退朝吧’,可以吗?】
听到阿悠的心里话,长琴的眉越皱越厉害,眼神也逐渐冰冷。
阿悠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撇嘴认命照做。
“那个,大家都说累了吧。我给大家讲个故事解解闷哈!“
皇上,“……“
众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