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领带,西装外套敞开着,健硕的胸膛映入眼帘。
“萧郁!”这些天姜梨第一次觉得有他在真好。
脑袋流血的柠夏还处在懵圈状态:“你是怎么……”
男人直接无视,走近徒手扯开姜梨脚上的绳子将她抱进怀里。
柠夏踉踉跄跄跑出去,直接傻眼:所有人都趴在地上哀嚎,她那个老相好更是鼻青脸肿的躺在一堆碎玻璃渣上。
“啊啊啊……我要报警……”
还没等她说完屋外又闯进一堆人,有会所的安保、负责人,还有身穿警服的几名警员。
“他、他故意伤人!你们快点——”话音戛然而止,柠夏被拷上金属手铐带走,就连负伤的混混们也无一幸免。
公寓内,女医生走出卧房摘下口罩道:“情况已经稳定了,除了擦伤跟一些软组织挫伤外其余没有大碍。”
“这些外用药记得定时擦就好。”
姜梨躺下后嗅着熟悉的味道很快入睡,梦里出现了很多似曾相识的场景。
“小漓,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大男孩清新儒雅,俊美斯文的脸近在咫尺。
那时候的姜梨总是浑身脏兮兮的,衣服鞋子都是捡姜语悠不要的穿。
女孩嗓音软糯,小手蠢蠢欲动,在拿到吃的后立刻缩回去。怯懦的眼神望着男孩,在他温柔的目光下好不容易开口说了声谢谢。
“呐,擦擦嘴。以后哥哥会常来看你的。”
洁白绵软的手帕被她一直保存至今,每每打开都能感受那一刻的动容。
再后来女孩努力改造自己,从言行举止到穿衣打扮,终于有一天她仰慕多年的男神向她抛出橄榄枝。他说什么姜梨向来奉为圭臬,直到有一天他厌倦了,毫不犹豫地丢掉她。
他嘴角的笑纹依旧迷人,只是怀里抱着的人不再是她。
画面一转,还是那张俊脸,只是好像多了些不同的感觉,霸道,强硬,带着窒息的压迫感。
她成了一只失去翅膀的金丝雀,永远被禁锢在不见天日的牢笼中。
“不要!”姜梨忽然惊醒,满头冷汗。
还好只是个梦。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发现自己换上了一套崭新的睡衣,身上的伤口都被细心处理过。
“你……”
“有我守着,不用怕。”萧郁一直坐在床头,自然也察觉到她的不安。
“我的衣服?”她揪住领口别扭道。
“请林医生帮你换的,我还没饥渴到连个病人都不放过。”
姜梨刚松口气,下一秒又立即紧张起来。
他问:“宋淮宴,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会儿她睡得极不安稳,萧郁心想要不要把她叫醒,可她意识模糊间忽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宋淮宴。
如果第一次出现是巧合,那么第二、三次就绝对没那么简单了。
“回答我。”
他倏得靠近,二人之间距离近到眨眼就能扫到对方的鼻尖。
姜梨朦胧的眼立即清明,纯黑的瞳仁清晰倒映男人凌厉立体的脸。
成熟内敛,而又霸气张扬。
这么看其实他跟宋淮宴一点也不像。
似乎不满她的走神,男人更进一步大手箍住柳腰稍稍施力。
“我……”莫名的心虚叫她临时改了口风,“小时候他帮过我很多。”
姜梨在姜家的境地萧郁很清楚,想必还是个孩子的她在那里吃了不少苦。
这一刻对她的心疼让萧郁不再追问。
大掌将她搂到怀里,两个人的心跳都很快。
26度的空调开着,但姜梨还是出了一层薄汗,好不容易抽出手推搡两下。
“我想睡了。”再耽搁下去天都快亮了。
带着薄茧的掌再次理顺披在后背的长发,“今晚我陪你。”
姜梨立刻炸毛:“谁要你陪了?!”
胸膛发出闷闷的笑,他戏谑道:“还没原谅我?”
姜梨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不喜欢晚上有人睡我旁边。”
“是吗?那刚才是谁拉着我的手一直说不要走的?”
“那是……”
掀被,躺下,长腿一勾将人抱了个满怀。
房间暗黑一片,在挣扎无果后姜梨憋屈认命。本以为整晚都难以入睡,但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她眼皮越来越沉,随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