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与六王爷多聊了。日后,若有机会,定当与六王爷讨教赏雪一二。”
宋司晴又伏了伏身子,娇弱地行了礼,便在芒硝的搀扶下,缓缓步出湖心亭。
徒留齐弘文深吸一口清冷雪面上的药香,为病美人的背影着迷。
“原来这边是宋侍郎藏在府中的病千金,真当不同凡响。”
他捧起栏杆上的一抔雪,沉浸在月色的浪漫中,殊不知书斋的屋顶上,祁奕延一袭夜行衣,将今晚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月色下,一道黑影割开晚风,佟尘单膝跪在祁奕延的身侧,竟没生出半点异响。
“如您所料,二王爷早已入了丞相府,方才乘着一顶软轿,从后门悄悄回了王府。想来丞相府和二王爷的联姻,已经谈妥了。”
祁奕延淡淡地扫了眼已然出门,坐进轿子里的宋司晴,左手轻轻地磨蹭着衣袖中的玉佩,又瞥了眼湖心亭中浑然不知的齐弘文,低声道。
“回。”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弄墨方进了后院,越过回廊,跪在齐弘文的跟前。
“六爷,贺老儿摆了我们一道。已经暗中与二王爷商议妥当,只等明日上朝,便请皇上赐婚了。”
回过神的齐弘文抖落白雪,怒不可遏。
一拂衣袖,大步流星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府门外,
马车里的宋岚不甘的瞧着一前一后离开的六王爷和宋司晴,抖着缠满纱布的双手,气到急处,咳嗽几声。
“这个宋思晴!面儿上给我装圣女,背地里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