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朝着他爸妈大声地吼了一句。
可能是没见过罗挺这个样子,也可能是罗挺那一声嗓门太大,他爸妈当时就给吼得怔住了。
趁那一瞬间,罗挺扶着学长挤进宿舍,门一关,罗挺爸妈被关在门外。
在门给关上的几秒钟,他爹妈反应过来,如梦初醒,又开始踢门骂骂咧咧好久。
是说放假学校宿舍人不多了,可人不多不代表没人。
在罗挺他妈掀起战争骂那句变态的时候,过道已经出来零零落落好些看热闹的人。
不过罗挺已经顾不上了,扶着学长坐在下铺,罗挺撩起学长的衣服,肚子红了很大一块。
“我不疼,只是看着疼。”
罗挺从被出柜到离家出走再到一个人回学校,一直都没哭,只是久久的憋着。
学长这句话却跟拧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一样,罗挺的眼泪一下子直往外汩汩的淌。
外面“哐”“哐”的踢门声夹杂着他爸妈“变态、丢人现眼”的骂声掺杂在一起。
四方的宿舍里却安静得厉害,学长坐在下铺,朝罗挺张开了手,将罗挺一把拦进怀里。
学长的怀里大又温暖,像怕罗挺听见什么似的,两只手把罗挺的耳朵蒙上。
“别怕,有我在呢。”
“恩。”
外面的骂声随着夕阳的沉没渐渐没有声音了,罗挺只记得他们走前最后喊了一句。
“你以后就跟这变态过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