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杵在门口,可是不愿意为本公子弹奏?”
翰亦书摇晃着手中的酒盅,他戏谑地嘴角轻轻上扬,似乎因为某件事而感到满意。
白芨深呼一口气,目光迅速地扫过对方,试探着对方的反应。
红唇轻启:“公子,可要点曲?”
翰亦书看着她漂亮的杏眼闪着狐疑,“你随意……”眼里装的一副漠然。
白芨眼曈的深邃,仿佛在考虑一个什么重要的决定。
翰亦书上前伸出大手,一把捞起了白芨搂进了怀里,坏笑道,
“若是不会弹,别的也可以,本公子……”他停顿了一下,
“有的是钱。”
翰亦书看着怀里的她脸庞因为羞涩泛起了一丝红晕,轻纱之下雪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他看着心里紧的很。
搂着她的腰大手不自觉地又紧了几分。
白芨不知所措,挣扎着便要起身,可是偏偏被翰亦书死死按在了身上。
“你倒是有几分……像我一个朋友。”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白芨已经不敢再动,满脑子思考着对策。
女子故作娇羞,嫣然一笑,黑亮的长发披散着,反手勾起了翰亦书如描似削的下巴。
“公子,我像吗…”
白芨娇媚的举措,一双桃花眼此刻流露着水润的光,撞进了他的眼里,无比妖媚惑人。
翰亦书看着痴了,眼光中又是怜惜,又是羞涩。
“我朋友是个粗人…你…” 这般可口,他没有出来后面的话。
白芨趁着他一愣的功夫,退出男人的怀里,莲步轻移,轻纱随风摇曳,举手投足间,尽显娇媚。
淡淡馨香撤去,怀中软柔的触感消失,他紧锁着眉头,双手握紧,不敢再轻易造次。
师兄笑的轻浮,眼底闪过的片刻的慌乱,白芨压下心中不安,他应该没有认出来自己。
她摆好琴,端庄坐在茶几前方,指尖拨弄一曲醉清风。
看着他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似乎放松了心情,没说出任何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一曲罢,她抿着嘴唇,双手自然下垂,眼神带了一份忧郁。
“这钱可真难赚……”白芨眼神微闪着,似乎等待着什么。
翰亦书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笑,又更像在戏弄:“小东西,等着他掏钱呢。”
对方迟迟不见动静,白芨忍住内心烦躁:“该死的骚狐狸,赶紧掏钱啊。”
“公子可是不满?”
“满意。”
得到肯定的回答,白芨心中又是一气:“买断的一千万两金。”
翰亦书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举着酒盅,看着平日里对他嚣张跋扈的小师弟。
对方秀气的眉尖微微拢起,他紧紧盯着半遮半掩的锁骨下方显出诱人的线条,半响,才松动了眉头,看着师弟楚楚动人的面容。
他以为,她只是乔装打扮,以为她缺钱,以为她真的是断袖,所以丝毫不介意女装。
他没想到,他欢喜的师弟,一直都是女扮男装,他过往纠结一切都有答案。
他忍的好辛苦,痛苦了很久,堂堂顶天立地男儿,要承认自己是个断袖,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将过往如数的心酸打碎吞咽进了心里,从今日起一切都过往云开,他也有机会,能光明的守护在她身边。
亦或者可以将爱意如数向她透露。
不过,今日他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师弟…可是玩够了?”他压着声音,神色依旧淡漠如水。
坐在下方的白芨,听到他的声音内心响起惊涛骇浪,他竟然知道了,还戏弄她这么久。
翰亦书侧身飞快躲开了白芨气急败坏的掌风,伸手便把她拉扯到身上,修长的手指,死死扼住白芨的手腕。
指腹传来的细腻触感,他内心得到了一些满足,可是还不够。
他浑身叫器着,许是因为喝了酒,许是因为同师弟置气,举止大胆又热烈了起来。
如若今日来的不是他,那今晚应该是何人?
白芨另外一只手在他胸前撑着,压下心里的恼怒,缓下来声来,同他好言商量道。
“师兄,我是有难言之隐…”她白着脸解释道。
“嗯?”他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的打断他。
她的本音声音娇娇懦懦,喊出的这一声师兄,令他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