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肆就道了歉：“抱歉，我手上没个轻重，弄疼你了。”

封潼咽下了到嘴边的脏话，转而瞪了靳肆一眼，也没再计较。

擦干后，靳肆将毛巾放到了一侧的桌子上。

封潼直起上半身，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靳肆的手，骨节分明，指尖上有些小小的细碎伤痕。

像是玻璃划出来的。

他略微垂下眼皮：“我记得，你最近要参加个综艺，叫什么？”

靳肆像是在说其他人的事，眼皮都没动一下：“《最讨厌的他们》。”

封潼：“能不去吗？”

靳肆半垂眼：“……不能。”

“行，我知道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这就结束了吗？靳肆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包养契约，又收回目光。

也是，他毕竟是个替身。

他转动着轮椅往门口走，指尖用力时总控制不住轻微的颤抖。

察觉到指尖的颤抖，靳肆眼底的恹色更重。

在靳肆出了门后，封潼打开手机联系了该综艺，威逼利诱着让其添上了自己的名字。

手机突然震动了下，发来消息的是个名为［人民当家做组］的交流群。

封潼点了进去。

［嘻嘻怪我咯］：@猛踹瘸子那条好腿 行啊你，刚出院就去包养人了。听说你包养的那个跟那位很像，有多像？

［你食不食油饼]：现在这个时辰，正是该佳人在怀的时候，你艾特人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