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门。”
“询问之后才知是大离公主并未在驿馆房中,大离丞相怀疑儿臣金屋藏娇,这才前来搜查。”
听到搜查二字,皇帝老儿没忍住狠拍了一下桌子。
“什么?”
“他身为朝臣竟然敢去他国皇子府中搜查,岂有此理!”
李阳深知范相此举一定会惹怒父皇,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口恶气必须由他来出才是。
因此,万万不能让皇帝陛下参与其中。
“父皇请息怒,六公主殿下本就不在我府中。”
“即便是范相派人来搜,也是空手而归,并没有落他口实!”
皇帝老儿仍旧十分不悦。
“朕看那老匹夫确是活腻了,天底下哪有强闯府邸搜人的道理!”
“王喜,着翰林院以朕口吻修书一封,向大离皇帝说明此事,务必让大离给我大夏一个说法!”
王公公闻此,再度上前行了礼。
“老奴遵旨。”
“陛下,万万不可!”
王公公的脚还没迈出凌云殿,老宰相便再度立于朝堂正中。
“陛下,大离丞相空手而归,未曾抓住三皇子罪证已是不易。”
“如果此时修书斥责,势必会将小事闹大。”
“届时保不齐大离会对我大夏用兵,得不偿失。”
文官怯战向来是右将军的逆鳞,加之此番怯战之言是出自郑相之口。
右将军的愤怒更上了一层楼,当即拔出剑来扔在了地上。
“懦夫,老夫征战一生,何时怕过他大离!”
老宰相并没有将右将军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