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涵义。

为什么最后要留这么指意不明的一句呢？

“昀昀，你怎么呢？”顾言琛的手在她呆滞的眼前轻轻扫过。

她意识到自己沉浸思索很久了，可是就是想不通。

她虚弱的笑了笑，“状态有点不好。”

“昀昀，不打算和我说说是什么事吗？”

昀即日光，那林昀致就是那句话里的光明。

罪恶是她的养料。

“还没想明白。”她掏出那封信，递给了顾言琛。

她眸中是深邃的。

顾言琛看完，表情淡淡。

局外人也许就像是读了某句高深莫测的道德箴言。

而她在猜其中的深意，滋养我的罪恶是什么呢？

她今天想的够多了，懒懒靠在顾言琛肩上，眯了眯眼。

“言琛，你怎么看？”

“可能没有那么复杂，世上未有绝对的善恶，因果相随。”他替林昀致挽了挽侧边的发。

“那就这样吧，我不想思考了，”她坐正了，“思虑过多终究是一种消耗。”

“昀昀，这是一种天赋，你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承受的也会更多一些。”

她微微一怔，“你倒是会宽慰人。”

巴黎附近的海岸。

阳光洒在海面，光随波浮。

她们租了一辆游艇，缓缓驰向更深的海，最后停下。

甲板上，顾言墨捧着骨灰盒，林昀致慢慢往海里洒骨灰。

之后，顾言墨拿出了一张纸，当场烧了，灰烬随风飘扬，神色悲伤。

沉沉的音色，带着法语特有的音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