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福和王大锤听说瑜尘遭暗算,俩人伤都不养了,心急火燎的赶到府衙,生怕兄弟出了什么闪失。
谁知到了府衙,李四却说瑜尘出去了,俩人扑了个空,又不知去何处寻找,只得在府衙门口张望,好似望夫石一般。
瑜尘来到街巷上的李氏茶庄,看着墙上贴的通知:本店茶叶已售罄,欲购新茶另等通知。
瑜尘就知是若然的主意,在山上那会也是她鬼点子最多,而瑜尘心甘情愿为了她在师傅面前背锅受罚,只要她开心就好。
进了茶庄,伙计只当是顾客上门,忙着手里的活,头都没抬有些不耐烦的道:“客官,茶庄有贴告示,你先看看告示吧。”
瑜尘走到伙计跟前:“告示已经看了,不过在下不是来买茶的,而是来找你家老爷的。”
伙计这才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看见来人原来是老爷的远房侄儿,赶紧恭敬的说:“公子里面请。”说完在前面带路,把他领进了店铺的里屋。
汪若然正在和账房先生对账目,全然没注意有人进来。伙计把瑜尘带进屋,刚要通报,瑜尘做了个嘘的动作,伙计领会便退了出去。
瑜尘站在门口静静的望着她:上身着一件短白罗衫,下系一条鹅黄罗裙,打扮素雅,明眸皓齿白璧无瑕。
在他眼里若然从头到脚都好看,生气骂人时都是可爱的,真要从她身上找出点不好,那就是太完美,完美的让瑜尘每每一想到她,都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此时账房先生好像觉着有人,便抬头望向门口,见是老爷的远房侄儿来了,应该是有什么事找家主,于是和四姨娘说了两句就退出屋去。
若然看着瑜尘笑眯眯的说:“好侄儿,有什么事吗?”
瑜尘听她这样称呼,心里虽然别扭,但在外面他俩的关系就是舅母和侄儿,便顺着她的话往下接:“好舅母,侄儿今日前来有事相求,还望舅母成全。”说完还行了个礼。
若然见他恭敬的模样只觉好笑,便逗弄他:“如果是借银两的话,侄儿还是免开尊口,毕竟前债未清后债免提。”
瑜尘也纳闷,我这都没开口,她怎知是借钱?在她面前,自己就好似被看穿了一般,有些不好意思道:“舅母菩萨心肠,救人于水火,侄儿感激不尽。”
若然双手背负,走到瑜尘跟前,上下打量还凑到他脸上闻了闻:“看来这凶杀案还未破呀,整日去那烟花之地想必开支一定不小,但既然是去帮府衙破案,这笔开支自然应该府衙出才对,怎的要你自个儿掏腰包?”
瑜尘急忙解释:“话虽如此,但现在案子未破,凶犯也未抓获,府衙没收到悬赏的银两,自然就没钱出这笔开支,不过府尹有交代,先记着账,等案子一破立马结清。”
若然哈哈大笑,心想:小郎君不会真信了府尹的鬼话吧,官场上的拖字决都信,应该叫他傻郎君才对。
瑜尘见她好似在嘲笑自己,有些不解:“舅母,为何如此呀?”
若然真想敲一敲这个榆木脑袋,怪不得以前师傅就说,让我少欺负他,看来师傅早就知这徒儿是个大傻子。
她用钥匙把一个木箱打开,从里面拿出几锭金元宝交到他手中:“就算破了案,府尹也会变着方克扣赏金,垫支的银两更会找借口拖延。所以舅母借给你的钱,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啰。”
瑜尘有些不信,这府尹大人也是刚正不阿之人,怎会昧良心打起下属的主意,心想:等我破了案,领了钱,到时候再告诉她,看她怎么说。
若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既然他的小郎君不愿相信,自己也就不多说了,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官场的黑暗。
若然把嘴巴凑到他耳朵前,悄声说:“我的傻郎君近日可有想娘子?”
这么近的距离连她的呼吸都可闻,她身上独有的清香,让人着迷。此时他心跳加速,脑子里竟不断浮现那夜的画面,身体犹如被点穴一般动弹不得,嘴里不停的涌出金津玉液,又不停的把它吞咽回去。
他只要一靠近她,一切就会失控。满脑子的下流龌龊想法,他想甩开这些亵渎她的想法,可越是想甩开越是汹涌袭来,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她娇媚动听的声音夺走。
他关上门,一把把她抱入怀里,粗鲁的用嘴堵住她的唇,她的唇是甜丝丝的,她的身体是柔软的,她是温暖,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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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都快落山了,傻福和王大锤才见瑜尘哼着小曲儿回了府衙。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