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把那草用手撕吧撕吧得了,毕竟是爸爸好不容易弄来的新品种花草,你非得认真,非得实事求是,追求刺激。】
【拿着菜刀你就上啊!自己切还没完,还得让我切,按着我手就切,那时候你都没带眼镜呢?怎么就瞎了?】
【那是我手啊啊啊!你切我手!我还没怎么样你倒是哭了,我是一边流血一边哄人。】
【偏偏那天还穿得一件白色裙子,搞得妈妈还以为我自杀未遂。】
【唉!】
安逸萧笑容不减,端得是一派云淡风轻,腰板挺的笔直,镜片下的双眸也流露出一丝怀念。
他怎么能不记得?
那花可是安正廷花了大几千万买回来的新品种,他不得好好伺候伺候他的宝贝?
但凡事皆有意外,谁知道沐沐真是个傻的,他就是想拿刀吓唬她一下。
结果沐沐反应慢到离谱,一不小心还真就切到了她的手。
再然后就是上个医院和要她命一样,哭天喊地不愿意去。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是因为那件事后怕的不行,才转身学了医。
这样,有一点儿不痛也不痒的小病小伤也不用麻烦别人。
这样算下来,那倒霉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