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琤以为自己死了,那飘飘乎的感觉还未散去。
睁眼环顾四周。
有些冷清但看着华贵的地方,他看见南宫庭。
坐起来,头晕目眩让他眼前发黑,被南宫庭搂住,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我没死?”
玄琤问道,南宫庭低眼看着怀里的玄琤。
“不会死。”
“黑龙和蛊不是双生双死吗?”
“那不是我的本体。”
一问不知道,问了吓一跳。
原来自己的大师兄是黑龙?隐藏在云夔门那么多年。
玄琤也是想明白南宫庭为什么会救自己了。
身上的被搞的脏兮兮的衣服换成了白衣锦袍。
得,又是丧葬风。
玄琤脑袋里正乱着,乱七八糟想有的没的。
南宫庭见玄琤发呆,还搂着他的腰的手捏了一把。
玄琤一激灵,看向南宫庭。
南宫庭还是面无表情,不过那转瞬即逝微微弯起的唇角玄琤看得是一清二楚。
“你是我的。”
玄琤仍旧带着迷茫看向南宫庭。
“我的意思是,这样,你我才能交互。”
被按倒在榻上的玄琤无语,第几次了。
他不想从,直视南宫庭的眼睛,“我不干。”
“你没有权利拒绝我,蛊是为黑龙而活的。”
带着怒气看着南宫庭,玄琤以为他会霸王硬上弓,或者扔给自己一顿打,结果什么也没有。
只是起身,坐在榻边。
“不强求,你自愿才好。”
落下一句话就离开了,玄琤不知道他去哪里,刚走出房门,便见外俩人拦着自己。
妖?
玄琤闻着熟悉的气味。
其中一人说,“您不能出去,主上吩咐了。”
玄琤撇嘴,“这是哪里?”
“流放之地。”
那门口守着的妖上下端详玄琤,恭敬道,“您歇着吧,也别为难我们了,主上要是知道了我们会被杀的。”
“主上?南宫庭?”
那小妖连忙点头。
难怪那洗不净的杀伐气,玄琤转言,“你们叫什么名字?可以带我去见南宫庭吧。”
右边的小妖说道,“我叫槐绥,他叫槐嵋。”
便领着玄琤去寻南宫庭。
这宫殿很大,比玄琤见过的大周的宫殿还宏伟,漆黑的压迫感。
槐绥和槐嵋将玄琤送到一幽径入口便停下。
“您往里走,主上在内疗伤。”
玄琤点头,自顾自踏了进去。
四周是血树,阴沉黑压的感觉其实和栖山以北一样。
是有潺潺水声,水雾缭绕的池水边一人影半露。
玄琤走上前去,却被南宫庭拉入水里,被钳制住。
“是我……咳咳。”
“别无声无息出现在我身后。”
玄琤抹了把脸上的水,还未被南宫庭放开,只不过手上的力道卸了些。
揽着玄琤的腰。
“放开我……”
南宫庭移开视线,池水冰冷,有刺骨寒意,但被圈在怀里,暖洋洋的。
“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压下来?”
玄琤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抵在自己腰间的硬邦邦的玩意儿。
玄琤是蛊,本来对黑龙就有诱惑力,何况现在……
白发被晕开在池水,一些缠绕在南宫庭的手臂与胸膛上,桃花眼尾的淡粉是被寒冷激出来。
过于白皙的肤色显得唇如朱丹,沾着水珠晶莹剔透。
何况玄琤只着白色单衣,被水打湿后附在身上,若隐若现。
南宫庭收回落在玄琤脖颈上的视线。
玄琤挪了挪身子,避开他那处,但仍旧待在南宫庭身旁,池水太寒冷了。
难怪南宫庭能畅通无阻的出入幽华谷,原来是适应了寒气。
“所以我现在就待在你这里?你不回去,江匪琢不起疑心吗?”
“就待在我身边,不会。”
惜字如金的家伙,玄琤察觉到他隐忍的表情,还是站起身,但却被南宫庭再次拉入怀里。
“别动。”
玄琤尽力忽略身后人的炽热,南宫庭将头埋在玄琤脖颈处,温热的鼻息吐露。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