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凌迟着他的身体。
赵识听见她叫卫池逾救她。
她喃喃低语:“疼。”
赵识咽下喉咙里的苦涩:“哪里疼?”
明珠皱着眉:“嗓子疼。”
毒/酒过嗓,喉管都被毒坏了。
赵识眼前湿了湿,他忽然间意识到粉饰太平很难,些事情不该瞒着她。
心结就是心结。
痛苦就是痛苦。
不说清楚,永远都过不去。
明珠这一觉睡的疲倦无比,醒过来时身体酸,眼睛也酸。
赵识已经穿戴好,他今天久违穿了身月牙白,清隽文雅,芝兰玉树。
他着她,直勾勾的,眉眼逐渐舒展,他的声音前所未的清润,“珠珠,件事我得告诉你。”
男人很好。
温柔的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明珠恍恍惚惚,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
赵识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眼眶些红润,他说:“当年送到你面前的那杯酒……”
他深吸一口气,艰难把话说完:“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