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狱掏出名片卡:“喏,你自己看看,我需要请柬吗?”
廖主管接来一看,立马皱了皱眉。/1′1.k′a?n¨s,h!u¨.*c¨o′m~
不得不说,卡的做工真不错!
据说詹家最为顶级的贵客,确实拥有一张独属于自己的名片卡。
但他从未听说詹家多出一个贵客啊?
而且眼前的小子平平无奇,看不出一点拥有权势的样子,在加上一旁秦林确凿的话。
廖主管顿时有了答案。
他手里的卡,绝对眼前的臭吊丝作假的。
妈的,胆子真大啊!
詹家的贵客名片卡都敢作假,那和印假钞有什么区别?
“你个狗东西找死!”
廖主管的脸色冷了下来,懒得看萧狱一眼,直接大手一挥:“保安呢,把他给我打断手脚扔出去。”
“小子,真以为能笑到最后么,滚吧!”
秦林只觉得一身舒畅。
双方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
他轻描淡写的一击,就能彻底把对方踩在脚下。
萧狱面无表情。
在外人看来,他仿佛已经认命,已经在后悔,已经在准备接下要该如何求饶。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荡而来。
“谁要让他滚出去的?”
一名年轻人快步而来,一双冰冷目光环顾周围,立马让得无数人不敢直视。`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他谁啊,疯了么,竟然敢帮那小子说话。”
有人不禁冷笑。
一旁的同伴脸色狂变,猛的将他嘴巴用力捂住,狠狠一瞪眼睛,压低声音:“你才疯了,詹家长子詹擎鹿都不认识?”
先前说话的人脸色一变,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忙死死闭住嘴巴。
见到对方的一刻,廖主管喉咙哽咽了一下,顿觉不妙。
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詹少,你来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哼,少跟我嬉皮笑脸。”
詹擎鹿冷哼一声:“你刚刚说什么?打断萧先生的四肢扔出去?”
此话一出,场内众人表情狂变。
尊称萧先生?!
秦林的表情瞬间呆滞了下来。
廖主管大惊失色,马上辩解:“詹少,没人知会我有贵客来临啊,不然我哪敢得罪。”
詹擎鹿不为所动,看都不看他一眼,快步来到萧狱面前,深鞠一躬,低声细语。
“萧先生,抱歉啊,怪我没教导好手下人。”
“我马上就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詹擎鹿转身狠狠扇出一巴掌。
“狗东西,萧先生你都敢拦,活腻了吧?!”
本来两家就有些矛盾,好不容易才澄清误会,恢复交好。
可现在,好不容易留下的好印象,差点被眼前的狗东西毁的一干二净!
詹擎鹿气得不轻,恨不得将廖主管当场掐死。.萝?拉-小¨说/ -首/发^
廖主管被一巴掌扇倒在地,捂着肿胀的脸,整个人好似直坠九幽深渊。
他哭丧着脸跪了下来:“詹少,误会啊。”
詹擎鹿一脚将他踹翻,瞪着眼睛:“误会个屁!我让你狗眼看人低!”
“来人,带出去给我狠狠的打!”
话音一落,立马有几名保安冲了上来。
“詹少,饶命啊,我知错了,饶命啊……”
廖主管吓得屁滚尿流,疯狂磕头求饶。
工作没了,他的一切都完了,得罪了詹家,以后放眼整个华国都很难容下他。
当乞丐都没有资格!
而且就以他的身板,被那么多大汉揍就算不死,那也得丢掉半条命。
面对他的求饶,詹擎鹿看都不看。
几名保安二话不说的冲上来,直接架着廖主管的胳膊拖了出去。
“他为什么会认识詹少,不可能啊,”
秦林早在詹擎鹿出场给萧狱认错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呆如木鸡。
堂堂詹家长子,临州三大少之一。
秦林深吸几口气站了出来,眉头微微一皱:“詹少,他确实没有请柬,廖主管尽职尽责并没有错,如果乱罚,会引发一些同样兢兢业业的人不满呢。”
“哦?”
詹擎鹿突然笑了出来,上前几步来到秦林面前,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你在教我做事吗?”
啪啪作响。
如此充满侮辱的动作,让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