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委屈地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凭什么,凭什么我的人生要任别人摆布,让我嫁人,凭什么……”
此时,牧诚安快步回到房间,轻声开口:“小娥……”
“你给我出去!”
牧娥扭头娇喝一声。
萧狱突然扫到牧娥脸上的红印,下一刻,他整张脸瞬间阴沉下去。
“疼么?”
他的声音很平淡,却又与往常不同。
牧娥没有说话,重新将头埋在他怀里。
“你打的?”
萧狱轻抚着她的脑袋,微眯双眼看向牧诚安,声音中压抑着狂暴的火气。
霎时间,外面无数灼热的目光都聚集在萧狱身上,众多被吸引而来的牧家人惊得瞠目结舌。
牧家除了牧老爷子牧业姚以外,就要数牧诚安的地位最高。
临州商会副会长,代理牧家家主职权,手握多家上市公司。
谁敢和他那么说话?
“放肆!”
牧诚安目光凌厉,眉宇间充满威严。
牧娥突然察觉到不妙,忙抬头,拉着萧狱小声劝阻:“算了吧,别跟他吵。”
“呵呵……
萧狱擦了擦牧娥脸上的泪痕,笑着与牧诚安对视,“一个牧家老二嘛,在秦家人面前唯唯诺诺,自家人说打就打,窝里横,真气派啊。”
他虽在笑,但眼中散发的寒气,却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如芒在背。
那阴阳怪调的语气,让久居高位的牧诚安顿时勃然色变,他一拍身旁桌子,冷喝一声:“小子,说话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我的分量?”
萧狱微微一笑:“那你要不要试试看?”
他的话一经说出,顿时引得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一种仿佛看疯子的目光盯着他。
“卧槽,那小子疯了么,竟然敢在牧叔面前那么狂妄!”
陈盖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惊讶无比。
他真被吓到,萧狱现在当着众多牧家人的面蔑视牧诚安,以后者的身份地位,又岂能无动于衷?
牧诚安,岂容他人践踏脸面?
站在周围的众人一个个表情僵硬,他们都在紧张,接下来牧诚安发飙会何等的可怕。
“哈哈哈哈!”
牧诚安气极而笑,“你要让我试?在临州,没人敢挑衅我!”
“就凭你那以下犯上的话,信不信就出不了牧家的大门!”
牧诚安目光如炬,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