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仆为婢……”
萧狱仿佛被触动某根神经,眼神荡漾,脑海回忆中闪现出一个模糊身影。.8^4\k/a·n¨s·h`u\.`c/o*m_
他眉宇缓缓松懈几分,叹了口气:“算了。”
说完,萧狱一步上前,蹲到牧业姚面前,单手一摸,三枚银针便消失于无形。
紧接着,萧狱深吸一口气,手中银针一颤,闪电般落下。
看他出手,程伟冷笑一声,不管对方能不能治好牧业姚,反正他的责任算是推得一干二净。
但下一秒,程伟看的眼球往外一突,惊呼出声:“须臾十三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为什么会我家的家传医术!”
萧狱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将第二枚银针刺向牧业姚胸口。
程伟见状,暴喝一声:“你用银针刺向他的心脏,那么做可是在杀人!”
萧狱手中第二枚银针照常落下,指尖轻轻弹向尾部。
“嗡!”
一声颤响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声音比程伟所施展的大了几倍不止。
紧接着,萧狱如若惊雷般的声音在场内炸响:“到底谁在杀人,谁在救人,你可瞪大眼睛看好了!”
“快看,病人的脸色转好了!”
“咦,他额头在冒烟!”
在全场惊骇的目光下,牧业姚咳嗽了两声,睫毛微微颤抖几下,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真的醒了!”
“好厉害的医术!”
人群一阵哗然。
程伟和刚刚嘲讽萧狱的那些人当场傻掉,一个个脸颊像被猛抽了一顿似的。¨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火辣辣的疼!
“谢谢你!”
牧娥顿时激动万分,上前将牧业姚抱住。
“同样的须臾十三针,为什么你只下了两针,且方向都不对,却反而能救他?!”
程伟呆呆看着他。
哪怕是他家医术最好的爷爷,也做不到两针救人!
“你学的残卷,只懂些皮毛,又不会对症下针。”
萧狱指出三个问题。
“对症下针?我完全是按所学知识来的,怎么可能出错!”
被人说医术不精,程伟脸上青白交替,眼神尽是不甘,却又无力反驳。
萧狱将牧业姚胸口前的银针取出,解释着:“他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心脏长得又偏又歪,你按照常人的办法下针,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要了他的命。”
“没错,说的一点都没错!”
牧业姚心有余悸地坐回到椅子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脸后怕:“我心脏天生跟其他人不同,真像小先生说的那样又偏又歪,所以时不时地会出些毛病。”
牧娥一脸诧异,因为这些事,她身为孙女都不知道。
唰!
程伟瞬间面如土色。
“不对!场内没有检查身体的机器,你是怎么准确无误地看出他身体异常?”
他突然来了精神,上下打量着萧狱,一脸狐疑:“而且须臾十三针一向为我程家秘传,你又是从哪学来的?”
两个问题同样也困在众人心底,此时,他们一个个看向萧狱的眼神满是古怪。?s+h_u.x.i?a\n!g_t.x′t¢.-c?o_m~
先不论人家祖传的针法如何被学去,单单用眼睛看出来人心脏又偏又歪,怎么说都太离谱了吧?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字,萧狱虽然不如自己老妈那般精妙,却也练得出神入化,一身本事自然无法用现代医学揣摩。
此时,他懒得去解释,淡淡一笑,用一句话概括:“因为我比你强。”
“你!”
程伟顿时气结,脸上红一阵紫一阵。
他从医数年,头一次被人如此嘲讽,若对方是什么名声赫赫的专家教授也就罢了,可现在,对方仅是一个名不经传的毛头小子。
最讽刺的地方在于,偏偏他刚被萧狱打脸,此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周围人嘲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同一根根利箭般刺来。
程伟哪里有脸待下去,在一片嘘声中,灰溜溜地离开。
牧业姚的脸色恢复红润,舒展筋骨,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无病一身轻。
他面对萧狱,“咚”的一声跪了下来。
“先生,要没有你出手,我一条命刚才就没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从此以后,我的老命就归你了,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