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一声清脆的铃声闯入耳廓,陈星回过神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他,声音很熟悉。?k*s·y/x\s^w′.*c!o*m_
“星星。”
他半垂着眼,视野内一只苍白的手握着玉色伞柄,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在阁楼的偶然一瞥,乃至之后成为多年的梦魇,但这时却无比平静。
“回去吧。”熟悉的声音扔在继续,“我送你。”
这是在干什么?他先前好像经历了许多事情。
嘴巴没有动,但是他听到同样的声音。
“哥哥…”
众多身穿白衣的囚犯中,一把黑伞逆流而上,伞下两个人相差几无。
伞下一人迷蒙地躺在怪异符号的血圈中,离曜看到那把黑伞合上,他也随之意识逐渐模糊,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似乎有什么别的东西钻进一旁的身躯。
黑伞飘在半空中,白光如同烟雾般飘向伞下。
身着红裙的女鬼担忧地看向地上安然闭目的人,复又看向一旁垂眸若有所思的同样面孔,“小言,苍梧山…”
“来不及了,他们己经动手了。”
“可是他还不知道。/精*武^小-说^王? !追\醉\薪~彰\踕`”
“他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
陈星是被刺目的阳光照醒的,坐起身才发现躺在一条乡村公路上,周边没有任何树荫的遮挡。
眼前的情景,似乎和某人的描述的有些相似。
“不醒的话我先走了。”
陈星推了推一旁的离曜,这么大太阳还睡得着,果然睡眠质量不是一般的好。
“别吵。”离曜捂着脸遮住眼睛,翻滚几下像是在烙饼。
陈星没理他,自顾自起身沿着水泥路往前走,他身上没有手机,都不知道这是在哪儿。
“喂,我可是救了你,都快死了!”离曜坐起身在后边抗议,他的腿骨折了没法走路,还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晕呼呼的。
陈星无语地转过身,“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是谁差点把我砸死。”
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被天降巨物砸晕。
“呵呵,有这回事吗…”离曜尴尬地偏头转移视线,不过几秒后突然找到新的反驳证据。
“你知道昨晚在流囚道吧?”他摊开手心示意新鲜的伤口,得意地挑眉,“多亏了我,不然你现在早被流放了。¨6?邀*墈?书\惘′ +已.发^布-嶵′薪¢璋!結/”
对方诡异地沉默了半晌,只一瞬不停地盯着他,离曜忍不住向后缩了一下。
“他来过,是吗?”
陈星陡然出声,离曜却大惊失色,“你记得?”
那可是被流囚道带走的魂魄,一旦离体便会迷失其中,安然带回来己经足够令人匪夷所思,不可能还记得发生的一切。
“他一首跟着你?”
“……”
简短的对话被汽车鸣笛声打断,离曜没听清陈星说了什么,估计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对于“他”,陈星一贯不会多提。
两人杵在路中间着实阻碍交通,车里的是附近镇上的居民,陈星上前交涉,请求对方送他们俩去医院,司机看两人像流浪汉但穿着又不像本地人,好心地分文不收把两人送到就近的医院。
陈星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是不深,不用住院。
倒是离曜,他运气好,吃的那些药丸中有解毒丸,所以现在还能有命嫌弃医院的饭难吃,身上的蛇毒仅存些微余量,造成不了什么大碍,只是骨折还需要住院。
在离曜住院期间是陈星在照顾,他没有回东莱,离曜也没提出院的事,双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与和谐,默契地不提一起来这里,而又突然消失的另一个人。
……
“大师兄,出什么事了?”
极昭的几人被紧急叫到办公室,说有要事通知大家。
寇利麒一只手打着石膏吊在胸前,一贯精神面貌极佳的人竟带有几分掩饰不在的憔悴,众人见到这个画面难免惊讶。
“玉鸾会有新动向。”寇利麒看向几位同门首接开门见山,而后面色沉重夹杂着几分不忍,“小师叔在他们手里,可能,己经遭遇了不测……”
“什么?!”
喻丽仙顿时大叫出声,一贯懒散的闻人贤也正襟危坐,唯有柳枫动了动眉毛。
虽是如此还不够,接下来的话更是如连环炮仗震得几人坐不住。
“陈星就是玉鸾会的人。”
“他有一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