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就给你擦擦。”

说着，便开始给儿子清理起来。

“真是没用的贱丫头！妈，你快点吧，我屁股上黏兮兮的，都是屎。”

“就好就好，妈马上就给你弄干净。”

赵小娟站在门外，默默地听着秦桂芝和赵洪嘴里骂骂咧咧。

她想到父亲那蛮横的样子，看着奶奶那谄媚的神情，还有成天不着家只知道打牌的爷爷，心里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凶。

秦桂芝给儿子擦拭完，又好不容易穿上干净的裤子，累得坐在一旁喘着粗气。

赵洪躺在床上，眼神怔怔地盯着结满蜘蛛网的屋顶，嘴里又开始骂了起来：“李梅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说走就走，也不管老子的死活。要不是她，老子能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秦桂芝赶忙附和着：“就是就是，等把她找回来，咱们一定要好好收拾她，让她好好伺候我的洪儿。”

赵小娟听完他们的话，心里一阵悲凉。

她想起了妈妈温暖的怀抱，想起了妈妈温柔的笑容。

她知道妈妈离开一定是有不得己的苦衷，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妈妈能永远不要再回到这个冰冷的家。

秦桂芝出了屋，把赵洪刚换下来的脏衣服一把塞进赵小娟的怀里，瞪着眼睛恶狠狠道：“拿去院子里洗干净，要是没弄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小娟接过衣服，低着头，不敢看奶奶的眼睛，小声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