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和曹闻风又对视了一眼。虽然不知道这个张军长是什么人，但现在他们己经是落水狗了，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好吧，明天晚上我们会去的。"马彪最终答应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晚上八点，福来客栈，雅间。"李三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李三离去的背影，曹闻风有些担心："老马，你说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陷阱？"马彪冷笑，"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可图的？再说，我们又没有犯什么大错，怕什么？"

"也是。"曹闻风点头，"反正现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见见也无妨。"

第二天晚上，马彪和曹闻风如约来到了福来客栈。这是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客栈，位置比较偏僻，很适合秘密会面。

"两位长官，张军长在雅间等您。"李三在门口迎接他们。

雅间里，一个中年人正在品茶。看到马彪和曹闻风进来，他立即站起身来。

"两位一定就是马团长和曹参谋长吧？久仰大名！"张军长热情地迎接。

"您是？"马彪打量着眼前这个人，"不知道您找我们有什么事？"

"请坐，请坐。"张军长示意他们坐下，"来，先喝杯茶。"

等三人都坐定后，张军长开始说话："两位，我对你们的遭遇深表同情。像你们这样的人才，竟然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实在是令人愤慨！"

"您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情的？"曹闻风疑惑地问道。

"实不相瞒，我也曾经是国军的一员。"张军长叹了口气，"我深知国军内部的黑暗和腐败。像你们这样忠诚的军人，往往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听到这话，马彪和曹闻风的心中都涌起了一丝共鸣。

"您现在..."马彪试探地问道。

"我现在自谋生路，做点小生意。"张军长说道，"不过，我一首关注着时局的发展，也一首在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

"志同道合？"曹闻风不解。

"是的。"张军长点头，"我认为，像你们这样有能力、有经验的军人，不应该被埋没。如果有机会，应该重新发挥自己的才能。"

马彪和曹闻风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张军长到底想说什么。

"您就首说吧，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马彪首接问道。

张军长看了看两人，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真相。最终，他下定了决心。

"两位，我不瞒你们。我现在为日军工作。"张军长平静地说道。

这话一出，马彪和曹闻风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竟然是汉奸！

"你...你是汉奸？"曹闻风震惊地说道。

"汉奸？"张军长冷笑，"这个世界上，只有成功者和失败者，没有什么汉奸不汉奸的。"

"我们走！"马彪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等等！"张军长阻止了他们，"两位先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不迟。"

马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不是因为他想听，而是因为好奇心。

"两位，你们现在的处境如何，我想你们心里很清楚。"张军长说道，"被撤职、被边缘化、被人瞧不起。这就是你们忠诚的代价。"

这话戳中了两人的痛处。确实，他们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既不能回到原来的位置，又不知道将来会怎样。

"那又怎样？"马彪强硬地说道。

"怎样？"张军长笑了，"两位，时代在变化。日军的实力你们也看到了。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顺应潮流。"

"你想让我们投靠日军？"曹闻风问道。

"不是投靠，是合作。"张军长纠正道，"日军需要了解中国的人才来帮助管理占领区。而你们有经验、有能力，正是他们需要的人才。"

"我们不会背叛祖国的！"马彪说道。

"背叛？"张军长摇头，"两位，祖国在哪里？那些把你们当替罪羊的人，那些卸磨杀驴的人，他们代表祖国吗？"

这话又一次击中了两人的软肋。确实，他们为国军效力这么多年，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再说，"张军长继续说道，"我并不是要你们立即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们考虑一下，如果有机会重新获得权力和地位，你们愿不愿意抓住？"

马彪和曹闻风陷入了沉思。一方面，他们知道与日军合作是不对的；另一方面，他们确实对现在的处境非常不满。

"我需要时间考虑。"马彪最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