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的方向来的,好家伙,还会预判,苏月洺瞳孔微缩,随后马上做出反应。
他将火羽弓抵在前座的落脚区,接着向后拉弓身,借助反作用力向前跃去,顺带一把将死亡镰刀抽出,插在第二排的位置。
他保持住平衡,接着看了眼自己的衣角,他记得刚在衣角在车面上蹭了许久,如今却没有丁点儿起火的态势。
苏月洺伸手摸了摸,发现衣角的温度如常,那就是说,车辆的温度并没有因为刚才浸入岩浆而升高。
真是虚惊一场。
苏月洺侧头下视那只蟞兽,虽然只有几秒的时间,但也跟它拉远了距离。
他舒了口气,反身就坐进了第二排的位置扣好安全带。
过山车又达到最高点,前方是一个环状轨道,意味着要倒挂着转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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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会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要是突然掉下去那就完蛋了。*0.0\暁`税^旺, .更_鑫+嶵*筷¨
苏月洺秉着惜命的原则,抓紧了安全带,同时也观察了下周围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利用的东西。
过山车继续向前疾驰,周围的环境再度变换,又变回了最初的灰蒙蒙的高空,令人意外的是,直至过完环状轨道,也没有发生事故。
终点已然清晰可见,马上就要到终点站了。
正当苏月洺庆幸之际,他突然感觉鼻子有些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他的鼻子较为敏感,是平常靠近花簇或者吸多了灰尘都要打喷嚏的那种。
难不成这片区域的空气污染更严重?
他内心狐疑,镰刀片刻不离身。
果不其然下一秒变化横生,整辆过山车蓦地一抖,开始向后回退。
“我去。”苏月洺忍不住吐槽了声。
难不成他还要重新体验一遍刚才的火山之旅,不要啊。
倒退回走之时,他清楚地看到一根细长的精致丝带擦着他的眼角而过,上面有股很浓的脂粉味。
他鼻子一痒,又有了股想要打喷嚏的欲望。
车往后走即风从后来,他能看到这根丝带就说明丝带是从他身后来的。
是什么时候出现异样的?是快到终点站的时候。苏月洺在脑中复盘。
后排有东西。
他握紧了镰刀,暂时没有轻举妄动。
苏月洺记得,出发前那个戴着血腥兔子面具的工作人员说过,成功完成这个挑战需要满足两个条件。
一是顺利坐完全程,二是最后一排别回头。
明知身后坐着个会威胁自己性命的敌人,却碍于规则不能回头,如此被动的局面让苏月洺心生不安。
渐渐的,他发现周边的景象在不断地重复,时间过了很久,却仍没到达起始站,甚至也没经过刚才路过的火山内部。
他遇到鬼打墙了。
身边的脂粉味儿越来越浓,苏月洺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的那个东西正慢慢向他靠近。
他忍不住说了句优美的中国话,“草。”
在他发出声响之后,他隐隐听到一个女人空灵的歌声曲调。
他感觉后颈凉凉的。
不管了,拼一拼单车变摩托。
别回头,那他不回头就是了。
“你给我到前面来!”镰刀长柄在手中一转,苏月洺握紧长柄,将死亡镰刀向后勾去。
待察觉到勾到东西之后,整个身体跟着向后旋转,旋转一周过后,后面的那东西已经被他的镰刀勾到了第一排的位置。
是个戴着罗刹面具的穿黑红和服的女人,一手拿着煤油灯一手拿着匕首。
许是苏月洺的行为勾起了她的兴趣,发出阵阵阴冷的笑声。
苏月洺谨慎地提防着她,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罗刹恶念竟将煤油灯举到自己的脸边,用火焰炽烤面具与脸的衔接处。
面具被高温烤得变形,逐渐脱落,露出一张苍白却艳丽的脸。
她的眼中散发着荧粉色的微光。这个恶念长得好眼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我美吗?”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夜莺啼鸣般婉转。
脑中像是受到了一阵如同涟漪般播散开来的精神攻击,苏月洺顿时怔愣在原地,目光不似先前犀利。
坏了,是魅惑之术。 原来别回头的意思是不要看她的眼睛,是他失策了。
“美。”苏月洺的嘴像是被控制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