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寻龙石尺就固定指向左前方,两人小心循着方向走去,隐隐约约听到说话的声音,不,准确来说是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他们拨开茂密丛林走近了些,仍是藏在暗处,看清了说话的那个人。
熟悉的面容,他的名字两人都呼之欲出。¢e~8¢z`w?.¢n.e~t^
“踏月而来的你啊,纵使世间瑰丽都汇聚一堂,我望着月亮,却只看见你……”
“这样说会不会太肉麻了。”穿着朴实的年轻人来回踱步,正在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苦恼。
年轻人拿着手中被捏皱的信纸看了又看,重新酝酿话语,他清清嗓子,“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茫茫时光浅,重在山海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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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子我喜欢你。”
川岛泽翰说完,脸色一红,赶紧低下头将信纸塞进衣服里。他的眼神时不时朝另一边投去,仿佛在期待着谁的到来。
“真是个写情诗的好手啊。”盛星楠不禁感慨。
“这是川岛泽翰遗失的爱魄吧。”苏月洺推理。
盛星楠肯定,“嗯。”
“老实说他还挺痴情的。”苏月洺摩挲着下巴,微眯了眯眼睛,“真要跟铃木美子反目成仇的话,怕是发生了些什么不可原谅的大事。”
“用钱羞辱外加动用家族关系将他开除?”盛星楠回忆戴着面具的川岛泽翰残魂所说的话。”
“万一不是铃木美子做的呢?”苏月洺提出了一个假设。
问题又转回来了,解决命题的关键点在于铃木美子和花泽信奈她们谁才是那个隐藏的恶人。
商榷过后,他们打算稍后去主宅探探有关铃木美子的信息,了解她的平生。
鉴于这个时期的爱魄没有更多的可利用价值,盛星楠很快便从草丛中窜出将其收服。
目前还差川岛泽翰的生魂没有被收复,两人穷尽铃木府的每寸土地都未发现其踪迹。
“莫非是在玉莲花火葬场?”盛星楠推测,“你想啊,在遭受失恋加被开除的双重打击下,川岛泽翰肯定痛不欲生,心中又惧又恨,一时想不开,直接就跳进打零工时的火葬场里的火炉里自尽了。”
“有道理但不多,”苏月洺对此一褒一贬,“就算生活带给了他巨大的伤害,但作为一个孝顺又有思想觉悟的青年,他不会抛弃重病的母亲和失去劳动能力的父亲而轻易地死去。”
苏月洺直勾勾地盯着盛星楠,眼里多了几分认真,“你说,他是被溺之女杀害的还是被其他的什么人谋杀的。”
“不是溺之女。”
很快盛星楠便推翻了第一个猜测,“厉鬼复仇的手段向来狠厉,不会留仇人魂魄,况且溺之女在初聚鬼气时就被菩提寺的人困在死亡之地无法离去,没有作案空间,有心却无力。”
“嗯,”苏月洺肯定了盛星楠的说法,“这么看来有人很希望川岛泽翰去死啊。”
是谁呢?新佛阿达谬、铃木武一郎、学校里的老师还是武士……
“先别管这些了,这些都不是重点,”盛星楠拉回话题,“既然川岛泽翰的惧魄和生魂都不在这里,那在铃木府出没的鬼魂又是什么来头。”
盛星楠提议,“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看看。”
“走吧,楠楠君。”事不宜迟,在副本里多待一刻就是多一分变故。
他们避着人流原路返回,向家仆询问了铃木美子旧居后径直前往。
待他们抵达目的地后,正好撞上从房门里出来的小林龙太。
他手中拿着一袋糯米,另一只手拿着一团蓬松凌乱的红线球,看样子是要出门做什么事情。
“道友,是你们。”
小林龙太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进屋里让人听清。
小林亚美闻言朝外望去,手中缠绕红线的动作却未停下。
“咳。”小林春树轻咳了声,示意小林亚美专心工作。小林亚美瘪嘴,老实地转过头,不久后,便将红线的一头系在花瓶架的上端,把另一头固定在窗前。
从外向内看去,铃木美子的房间里红线纵横交错,有的丝线上甚至还系着金色的精小铃铛。
是招魂跟束缚的结合阵法,盛星楠一眼看破,解释给身边的苏月洺听。
小林春树显然也知道他们来了,在看了两人一眼之后,接着不紧不慢地从房间中走出,跨过老旧门槛。
他那对发黄的眼珠上下滚动,定睛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