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信奈有些尴尬,没想到两人居然这么回答。
‘‘你们昨天去了档案室和教学楼4楼。’’花泽信奈的语气极其肯定。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两人心中咯噔一跳,但表面依旧保持镇定。
见两人还在装愣,花泽信奈似乎并不介意,仍旧笑得风轻云淡,‘‘我没有把事情上报给新佛阿达谬,你们应该是在查当年那件案子吧?’’
看来他们的举动时刻被佛教监视着,不知道花泽信奈掌握了多少证据,同时说明作为校长的她在佛教内部也拥有着巨大的权力。
现在装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对,’’苏月洺大方承认,‘‘我不明白您的意图。’’
花泽信奈知道他指的是为什么她不把事情上报给阿达谬。
她叹了口气,缓缓从衣襟里拿出一张陈旧的黑白照片,眉目变得更加柔和,温柔地抚摸照片里的人,仿佛陷入到了回忆当中,美好与痛苦交织。
‘‘美子刚出事的那几年,我时不时地就往警察署跑,希望他们能快一点将凶手捉拿归案,
但是他们没有,川岛泽翰躲得太好了,直到今天都下落不明,当年那些参与办案的警察也逐渐老去离世。’’
‘‘就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你们出现了,’’花泽信奈有些哽咽,‘‘原本以为你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是随便玩玩当侦探的游戏,
直到你们从佛门禁地里找到并带出了川岛泽翰,我才发现是我想错了。’’
‘‘所以,能把川岛泽翰交给我吗?’’花泽信奈请求到,她的双眼迸出一股杀意,‘‘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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