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丝猥琐。
苏月洺不置可否,因为他在学校只是一个成绩中等偏下的学生,罩人嘛,也就在打架上罩过。
‘‘欸,这地质老师都教几十年书了,怎么还是个低级教师?’’江户川南南找到一个新的关注点。
苏月洺闻言探去,是今早上第一节课的那位老师。
道枝胜男。
这个名字好熟悉,看见它,苏月洺愣怔了几秒。
‘‘原来是他。’’苏月洺终于想出。
江户川南南好奇地凑过来,‘‘怎么了?”
‘‘我进资料室的时候利用了德江时代门第观念深入人心的知识点,找借口说老师让我去拿学生资料,好方便他了解学生的家庭背景,看守大爷才放我进去。
大爷让我报班级登记,然后问我是不是道枝胜男老师让我来的。’’苏月洺回忆。
‘‘切,我就说他怎么这么好说话,说要上厕所就让了,还笑眯眯的,’’江户川南南感到恶寒,‘‘原来是看中我村长儿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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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我这个町人之子的待遇也一样,当时我学你拉肚子离开他还说话关心我,我竟然一时觉得他人挺好。’’苏月洺脸疼,总结出一个道理,‘‘封建社会套路深。’’
经过一下午的探索,他们基本摸清了学校的内部结构。
用完晚饭,二人回到宿舍静待黑夜到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黑羽晴夏和另一位舍友先行睡下。
苏月洺躺在床上假寐,向系统深入学习亡灵法术,上铺的江户川南南也在苦背法诀,练习手法。
一切都有序地进行着。
‘‘啪。’’电灯熄灭,整栋宿舍楼开始断电。
已经到了晚上10点。
苏月洺睁开眼,夜晚并没有想象中的漆黑,除了光线变暗,一切都格外清晰。
是种格外奇妙的夜视效果。
‘‘锁定到那只鬼的具体方位了吗?”苏月洺问。
上床传来声音,‘‘嗯,在教学楼。’’
‘‘注定是要违反校规了。’’苏月洺提起精神,坐靠床头。
江户川南南又回想了一遍红色禁令,‘‘就小册子上写的内容而言,应该一些只是警示,剩下的才是死亡触发条件,我们最好看情况行事。
就比如开门暗示、移动空椅什么的。’’
‘‘这次智商没掉链子,好评。’’苏月洺调侃。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活跃活跃气氛,怕你一会儿被吓傻了。’’
‘‘谁被吓傻还不一定呢。’’江户川南南爬下楼梯坐到苏月洺旁边,他觉着两人并坐更有安全感。
‘‘不是不怕吗,下来干什么?”少年的声音清脆通透。
江户川南南辩解道:‘‘我这是在为行动做准备。’’
‘‘好了先不说了,等出门的时机。’’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紧绷神经,不敢放松,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毫无征兆地,宿舍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两人瞬间进入警备状态,屏息倾听。
直到临近才发现这脚步声十分沉重甚至带有在地面拖行的声音。
就好像声源发出者是用手肘支撑行走,双腿拖拉匍匐。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接连不断,仿佛敲门者的身体跟灌了铅似的,无法移动离开。
“能让我进去坐坐吗?我好疼啊。”
“我真的好疼。”
外面的东西发出嘶哑低沉的声音,宛若喉咙里结满了铁锈。
见无人搭理,敲门者加快了拍门的速度,木门哐哐作响。
“你们为什么不开门?”它叫得歇斯底里,继续拍打快要散架的木门。
“为什么不开门!”
“我真的是艹了。”江户川南南暗骂一句,捏紧了手中画好的朱砂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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