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把人请进来!”刘青瑾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来人,心里暗暗嘀咕: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首接请进来不就好了嘛!
来人听到刘青瑾的话,赶忙转身去请客人。¢午·4?看-书′ ?庚/欣!蕞.哙.不一会儿,两位客人走了进来,刘青瑾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兄和另一位不认识的人。
“刘兄,李兄!”两人拱手作揖,互相寒暄了一番。
“你半夜赶路的,怎么这么早啊?”刘青瑾看着李云鹏,好奇地问道。
“哈哈,还真被你说对了,我这不是急着见爹娘嘛!”李云鹏笑着回答道。
刘青瑾白了李云鹏一眼,没好气地说:“就你事儿多!”
“走啊,愣着干什么呢?你不是着急见伯父伯母吗?”刘青瑾说着,便带头朝屋里走去,李云鹏和另一位客人紧随其后。
李云鹏与刘青谨两人,路上边走边聊。
“哦,刘兄,我有一事相告。”李云鹏忽地开口,“我那里有位绣娘,其手艺堪称巧夺天工。
我本欲开设学堂,传授众人刺绣之技,然如今想来,倒不如将有意学习者皆送至你处。待他们学成出师,你再遣些人予我,如此一来,我的开销便可大幅减少!”
刘青瑾闻之,觉着此计甚妙,遂颔首应道:“嗯,此计甚佳。.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我处尚有一擅长种花之人,若有人欲学种花,届时亦可一同教习。
”李云鹏甫一踏进院子,便见李二牛正与王桂花闲谈。李云鹏趋前一步,朗声道:“爹娘,孩儿不孝,爹娘可安好?”
“你这娃儿,爹娘安好得很呢,在京城你哥嫂对咱二老关怀备至,比在柳树村时更胜一筹,你嫂子将家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娘只需偶尔照看你三个侄儿侄女,你瞧娘与你爹都愈发年轻了。”王桂花有意说与刘青谨及他人听。
一来为官者重名声,二来这奶儿子与亲儿子别无二致,对他们一家可谓关怀备至,好得很呢。她才不像那些贪得无厌之人,整日只知依仗一点恩情,索取回报。
在京城之时,此类人她可是见得多了。
“嗯,哥哥嫂子向来和善,如今爹娘也给了孩儿尽孝的良机,孩儿欣喜若狂,半夜便迫不及待地赶来了。”李云鹏羞涩地挠挠头,在父母面前,这或许就是为人子女的天性使然吧,李云鹏还紧紧拽着王桂花的袖子,显得有些慌张。
“伯父,伯母,你们先享用早食吧,我二人尚有一些公务需要商议。等中午时分,我二人再一同与伯父伯母共进午餐。\b!i·q¢i¨z*w¨w?.*c^o!m¨”刘青谨说道。
“你们果真有公务啊,我还以为你昨儿个就是哄骗我二老来坐坐呢?”李二牛疑惑地问道。
“呵呵,都有,都有。”刘青谨随口敷衍道。
“你们忙你们的,我与你爹吃了早食,就去县城逛逛,想给我那未来的大孙子买点见面礼。”
“哦,娘,这银票您拿着。”
“不用,不用,我走的时候你嫂子给了这个数呢。”王桂花得意地举起一只手。
这可把一旁的刘青谨吓得不轻:“伯母,伯母,财不外露啊,您出去可千万不能这样啊,”您这是要把侄儿吓死啊。
五千两可不是小数目,不行,他得赶紧派人护好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可怎么向云州交代啊。人可是他接到府上的。
于是刘青谨就让人把捕头找来了。“你最近一段时间的任务就是护好李县令父母一行人。”
“是,大人。”
“待会他们要去逛集市,你护好的不要出意外,出事了本官活不了,你也不用活了。他们可是李相的父母。”
“是大人,属下明白。”
李云鹏把刘青谨的话听得清清得,这人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这也多亏了刘青谨得小题大做才免了一场祸事。
交代完事情刘青谨就与李云鹏进书房商量事情了。李二牛王桂花,许姑姑夫妇,几人就出来县衙逛集市了。
王桂花得目的地就是银楼,他们夫妇就是想给小孙子准备见面礼。
“你们看到了吗,那些人一看就是有钱人,还穿的好。一会他们出来,你们就......”为首得刀疤脸说道。
“知道了,老大听你的,干完这票我们就金盆洗手,娶个婆姨好好过日子, 谁也找不到咱们。”一群流里流气得二流子回道。
银楼里,王桂花拿着一套银镯子看了又看。
“嗯,这个不错。”王桂花又挑了个平安扣,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