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的旅途,李云州终于抵达了安庆府。¨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这一路的奔波让他疲惫不堪,但一想到即将与好友陈五重逢,他的心情就格外激动。
李云州顾不上休息,立刻让追风去寻找陈五。没过多久,追风便领着陈五走进了院子。
当陈五看到李云州的那一刻,他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李云州,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
“李三,真的是你吗?我听说你做了大司马,这可是大官啊!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陈五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李云州微笑着看着陈五,眼中流露出对老友的思念之情。他快步上前,紧紧地握住了陈五的手,说道:“陈五,好久不见啊!我这次来安庆府,一是想看看你,二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二人相谈甚欢,家长里短地聊了好一会儿,陈五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位好友似乎与从前有些不同了。可不是嘛,如今李云州己然贵为大司马,身份地位与往昔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又怎能像普通人一样呢?
正想着,陈五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李云州身上,便随口问道:“李三啊,你那些东西还要不要啦?”
李云州闻言,赶忙回答道:“要啊,那可是我夫人的嫁妆呢。?白~马*书-院′ `首~发\等我在安庆府置办好房产后,就去把它们取回来。”说罢,他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陈五。
陈五见状,有些诧异,迟疑地接过银票,定睛一看,竟是一张面额高达一千两的银票!他不禁疑惑地问道:“这是给我的?”
“是还你的,当然要不是你那五百两银子,真不敢想……”
“那你给我这么多干嘛?还翻倍给,早知道当时我就找我娘多筹点。”陈五调侃道,又把银子还了回去。
“拿着吧,趁我现在还能拿出银子的时候收着,要是哪天我落难了你再借我点。”李云州开玩笑道。
陈五看了李云州一眼 就把银票收起来了。“要是哪天有需要你家尽管开口,我把银子都藏起来了,还有我娘的银子。那老虔婆老是欺负我娘,我娘想离开陈家,我爹不同意。”
“要不要帮忙?”李云州想到陈五与自己当初在李家的遭遇差不多,就想出手帮忙。
“真,真的?你真能帮我?”陈五不敢置信的道。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与你娘不后悔,我可以帮你们离开安庆府,到别得州府生活,给你们弄个新身份?”
“好,好,我这就回家与我娘商议,我们母子给陈家做牛做马,他们花着我娘挣的银子,还经常欺负我娘,我娘最近老是偷偷掉眼泪。*天/禧′晓*税`蛧_ !哽?欣′蕞·快-
“好,你们商议好给我消息,想去哪里生活?有想去的地方了吗?”
“那到没有,只要离这里越远越好,让陈家找不到最好。”
李云州想来想道:“边境去吗?那里的知府与我关系不错,他儿子与柱子在同一州府做县令,去哪里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李云州说完又上下看了一眼陈五。
“而且你也是秀才了,可以在衙门安排个差事,这样你可以护着伯母。”李云州设身处地的为陈五想着。
“好,那我这就回去了。”说完陈五就火急火燎的回家了。
李云州看着陈五那急急忙忙的样子,摇摇头道:“看样子是真待不下去了。”
伯母是那么要强的人,给人做妾定是受了不少气吧,要不然也不会想着离开。
陈五进了陈府就感觉气氛不对劲,他知道大夫人肯定又找他娘麻烦了。这次陈五没找大夫人算账。而是径首去了他娘的院子。
“娘,她又欺负你了。”陈五看着自己娘那红红的眼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和愤怒。他怎么会不明白呢?这种事情己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六姨娘轻轻地用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安慰着儿子:“为了你,娘这点委屈算不了什么。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娘受再多的苦也愿意。”
陈五听了娘的话,心如刀绞。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孩儿不孝啊!他们花着咱们的银子,却还如此欺负人,娘,咱们离开这里吧!”
六姨娘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心中一阵酸楚。她知道儿子是心疼自己,可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呢?她犹豫地问道:“离……离开?去哪里呢?”
陈五排行老五,上面有西个哥哥,他虽是府上少爷,但是姨娘生的一点也不被重视,还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