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鹏,你是如何得知的?”李云州一脸狐疑地看着李云鹏,似乎对他所知道的事情感到十分惊讶。!1+3¨y?u?e*d*u_.`c+o¢m!
李云鹏微微一笑,解释道:“昨日我在茶楼里喝茶,无意间听到旁边有人闲聊,提到了这件事。我觉得他们说的可能是赵府,于是便多问了几句,确认是否就是兵部的那个赵府。经过一番询问,我现在可以肯定就是它了。”
李云州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心里暗自思忖,这样一来,大哥在京城的敌人就少了一个,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暗中相助,帮了这个大忙。回想起大哥这些年在李府的日子,实在是过得颇为艰难。
“哦,对了,大哥,我还听说去抄家的时候,是曹家舅舅带人去的。”李云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忙补充道。
李云州的眉头微微一皱,对于曹家舅舅参与其中,他并不觉得意外。毕竟曹家与赵家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其中的利益纠葛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说清的。
“云鹏,乡试在即,后面你就不要出府了。/6`妖`墈′书?罔? .首-发′”李云州一脸严肃地对李云鹏说道,“这段时间你要安心备考,切不可分心。”
李云鹏连忙应道:“知道了大哥,我会专心准备乡试的。”
然而,李云州的心中却依然挂念着抄家流放一事。他不禁想到,这得是多大的罪过啊!也不知道我那好父亲一家是否受到了牵连。他犹豫着,自己究竟是应该去送一送呢?
正当李云州犹豫不决的时候,李云鹏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开口说道:“追雷,你把这封信送给曹大人,在早上上朝前,不动声色地交到他手中,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是夜,一袭黑衣的李云州犹如鬼魅一般,在几个狱卒的引领下,悄无声息地来到牢房。
“一点薄礼,还望几位差爷笑纳,拿去买杯茶喝。”李云州谄媚地递过一个荷包,仿佛那是他的命根子。
那狱卒将荷包在手上颠了颠,只觉沉甸甸的,心中暗自窃喜,手一挥,便如赶鸭子一般带着其他几人匆匆离去,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抓紧时间。”
“你是?”
“是你?”
“不错,是我?很意外?舅,舅”李云州把舅舅两个子咬的极重。.k¢a′k¨a¢w~x¢.,c·o*m¢
“这是是你做的?”
“我还是个秀才,没那个能耐?”
“那你来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是来看看舅舅一家。”
“你有这好心?”
“诶,舅舅,我的心好着呢,从不逼死人。”
“你,你娘那是自杀?”
“我有说的是我娘吗?舅舅做过的事情就这一件?”
“哼,为官的有几人手是干净的?”
“噢,这样啊,那舅舅一家就不怨了。”
“果然是你?”
“诶,我没那个能耐。”
“说,你与曹大人什么关系。”
“叫舅舅啊,叫你舅舅,也唤他舅舅,然而这舅舅与舅舅之间的差别,恰似天渊之别,一个是索我娘的命,一个是护我娘的命。”李云州言罢,脸色霎时变得冰冷,仿若寒霜骤然降临,接着道:“想放过也简单,我娘一条命,你赵府二十条命怎样?”
“小杂种,当时老夫就该将你碎尸万段!”大人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地吼道,其声震耳欲聋,如惊雷一般。
“识时务者为俊杰,舅舅。”李云州又一次将“舅舅”二字咬得极重,如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大人的心上,令其心如刀绞。
“你说话算话。”赵老太爷道。
“算话。”李云州道。
李云州走出大牢,呸,真是晦气,早知如此,就不该来这无趣之地。
“事情又不是小爷做的,管小爷何事,还说话算话,你赵府恶贯满盈,逼良为娼,强占百姓良田,让百姓走投无路,有今日之结局,乃迟早之事。这事儿若是让小爷知道是谁做的,小爷我定要好好地感谢他。”李云州一路小声地嘀嘀咕咕,仿若一只聒噪的麻雀。
他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如同蚊蝇般的小声嘀咕,早己被如影随形的暗卫听得真真切切。这李公子可真是个妙人啊!
暗卫将事情原原本本地汇报给了魏宸。
“主子,他确实就是如此说的。”
魏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心中暗想:“有意思,既然不是什么好人,还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