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本少爷吃饭,看到还问?”刘青瑾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仿佛对对方的问题感到十分厌烦。′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切,一个穷县令有什么好得意的?”那人毫不掩饰地讽刺道,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刘青瑾听到这句话,顿时怒从心头起,但他还是强压着怒火,看了看周围的同窗,觉得在这种场合下与对方争执不太合适,于是便冷哼一声,说道:“你,马杰,你给老子等着,今天小爷先放过你。”
然而,马杰却似乎并不把刘青瑾的威胁放在眼里,他反而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挑衅地说道:“别啊,你还是计较计较吧,哈哈哈……”说完,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摆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模样。
刘青瑾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抑制,他瞪着马杰,厉声道:“马杰,你到底想怎样?”
就在这时,一旁的李云州看不下去了,他拱手作揖,向刘青瑾问道:“刘师弟,这人是谁啊?在远县居然如此猖狂,敢与县令叫板,我看多半就是县丞了吧。”
刘青瑾转头看了李云州一眼,点了点头,回答道:“马县丞的庶长子,马杰。”
本以为刘青瑾这样说,马杰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被揭露而感到生气或尴尬,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马杰不仅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更加得意洋洋起来,他把胸膛挺得更高,脸上露出一副“我爹是王刚,你们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似乎对自己的父亲是县丞这件事感到无比自豪。¢e~8¢z`w?.¢n.e~t^
听到这里,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这县丞能长期在安远县作威作福呢,原来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这县令都换了好几任了,可这县丞却能一首稳坐钓鱼台,称霸安远县。
“走,咱们去吃饭!”李云州热情地拉着刘青瑾,扭头看向马杰,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邀请道:“马公子,要是您不介意的话,就跟我们一块儿去吧。”
马杰稍稍犹豫了一下,心里暗自琢磨着,这李云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不过,他也不好首接拒绝,毕竟大家都是同窗,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于是,马杰爽快地答应道:“行,那就一起吧。”
就这样,一行人有说有笑地朝着餐厅走去。一路上,大家谈天说地,气氛十分融洽。
当马杰一脚踏进大堂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云州突然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哇塞,今天马杰马公子请客啦,大家都来谢谢马公子啊!”
这一嗓子,犹如平地一声雷,在大堂里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一般,“唰”地一下集中到了他们身上。同窗们见状,立刻心领神会,纷纷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向马杰道谢,那场面,真是好不热闹!
刘青瑾见状,心中有些不悦,觉得李云州这样做有些过分。她瞪了李云州一眼,然而李云州却不以为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日好好宰一下肥羊。?s/s¨x¢i~a,o^s/h·u!o\._c′o~m¢”
刘青瑾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在李云州的劝解下,也只好拱手向马杰表示感谢。
一群十几人中,只有李大山,家境差些他不敢点好的菜,其余人都点的招牌菜。李云州更是把这里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
等人吃的差不多了,刘青瑾突然开始摇摇晃晃,一副醉酒的模样。李云州见状,心中暗笑,这刘青瑾还真是会装。他连忙对李云鹏使了个眼色,李云鹏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扶住刘青瑾,说道:“刘兄,你这是喝多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刘青瑾顺势靠在李云鹏身上,嘴里嘟囔着:“我没醉,我还能喝……”就这样,李云鹏半扶半抱地把刘青瑾送出了酒楼。
其他客人看到这一幕,也纷纷效仿起来。有的假装头晕,有的则首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一时间,酒楼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就只剩下李云州和马杰还坐在桌前。李云州看着马杰,嘴角微扬,说道:“马兄,你看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去趟茅房,回来再与你叙旧。”
说罢,李云州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踉跄地朝着茅房走去。走到门口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这酒楼的招牌菜味道不错,我去给夫子和给我们驾车的老伯打包一些带回去,让他们也尝尝。”
李云州转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就提着几个食盒走了出来。他还顺手拿了几坛好酒,放在食盒旁边。
“走了掌柜,马公子请客,人还在里面。”李云州站在店门口,对着掌柜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