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到村口了,李二牛把马车赶得犹如离弦之箭一般,他可不想让旁人瞧见马车上的粮食。!晓?税/宅~ *追-醉_新+漳¢结^
“二牛啊,你赶这么快干啥?”
“这不是孩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吗?”
李二牛赶忙停下马车,“云鹏啊,快去把院子打开。马车首接驶进去,你再把院门关严实了。”
他爹怎么还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看待,难道这点他会不知道?这要是让村里人晓得他家买了这么多粮食,估计他奶奶又要兴风作浪了。
最近要用银子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估计都是大哥大嫂的银子,唉,要是我也能像大哥那样聪慧,到时能考个秀才就好了。可是今天夫子讲的我还似懂非懂的,可大哥竟然能轻松回答。
不行,晚上我得去请教请教大哥,让他再给我讲讲。
马车缓缓停下,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拉住缰绳,父子三人如同三座移动的小山,每人扛着一袋沉甸甸的粮食,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地窖。
“云州,云鹏今日在私塾表现如何?”李二牛的声音吹拂着兄弟俩的耳畔。
李云州微微一笑,轻声回答:“还好,基本领会了。”
李云鹏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些许困惑,说道:“有的不是很明白,待会还得请教大哥讲讲。¨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
李云州将目光投向弟弟,眼中满是关爱,如同冬日里的暖阳,问道:“子珩,今天乖不乖?”
王桂花抱着怀中的奶娃娃,笑着回答:“奶娃娃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有什么乖不乖的。”
夜幕降临,李云州与李云鹏如同两只勤奋的蜜蜂,钻进了书房。说是书房,其实就是李云鹏的房间,那床如同忠诚的卫士,紧紧靠着墙壁站立,书桌则像一位智者,端坐在房间中央,一面摆放着一把椅子,宛如一位安静的听众。对面的小书架,恰似一座知识的宝库,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就这样,李云州与李云鹏如饥似渴地探讨着夫子留下的作业,李云鹏把白天不懂的问题又向李云州虚心请教。
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气氛很是融洽。
一连数日,李云州如鱼得水般渐渐掌握了私塾的课程。这一日,李云州如飞鸟投林般找到陈夫子。
李云州:“徒儿拜见师父。”
陈夫子:“你今日寻为师所为何事?”
李云州:“师父,徒儿能否不再上那九章算术课,徒儿对那些早己烂熟于心。”
陈夫子:“果真如此?”
李云州:“师父,徒儿岂敢欺瞒于您。”
“既是如此,你将这些题做了,若能全部答对,日后你便可不必再上九章算术课。`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陈夫子从书架上取出几张试卷,如变戏法般。
李云州接过试卷,粗略扫了一眼,心中不禁暗喜,这题也太简单了吧,犹如探囊取物,只有一道题稍微难了点,涉及了点光学原理,不过这也难不倒我。
李云州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不露声色:“师父一言九鼎。”
“休要啰嗦,速速答题。”陈夫子呵斥道。
半个时辰后,“师父,徒儿己写完。”
陈夫子拿起试卷,逐题审阅,越看越是心惊,如此多的题,竟能在半个时辰内答完,且全部正确。为人师者,对弟子必须言而有信。
陈夫子清了清嗓子道:“你这课不上了,那你这时间作何安排?”
李云州稍作思索,答道:“师父,您书房可有书籍?徒儿能否在您书房中看书?”
好一个李云州,竟然在这里等着呢,还问书房有没有书?书房若没书,岂能称之为书房。
陈夫子:“每日一个时辰,唯有此学科时间方可进入,其余时间切不可懈怠。”
李云州毕恭毕敬地说道:“是,徒儿定当铭记师傅的谆谆教诲。”
陈夫子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去吧,认真听讲。若有不懂之处,随时来问。”
“诶,徒儿晓得啦!”李云州兴高采烈地应道,话音未落,便如离弦之箭一般,一溜烟地跑没了踪影。他心中暗自窃喜,终于觅得良机,可以尽情畅游书海了。有了这金手指,简首是如鱼得水,看一遍便能过目不忘,看两遍、三遍更是能将其中深意领悟个七七八八。再难的内容,也能像拨云见日般,清晰明了。
于是至此之后,每日九章算术课的一个时辰李云州都在陈夫子的书房度过。
他不敢弄乱陈夫子的书架,他就按顺序看书,看完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