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很懵,为什么无名会在那里,他明明刚才还在和安和昴聊天。\x~x`s-c~m¢s/.?c·o¨m?
他对我说,他担心我。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担心我呢。
他又对我说,情绪不好,有什么心事就发泄出来,憋心里难受的还是自己,不是别人。
那个时候我笑了笑,开始发泄。
发泄完后,我对无名笑了笑,向他竖起小拇指,这个时候,我很开心,因为还有人在陪着我。
到后面,他又问我饿不饿,我说饿,他就带我去吃其他的好吃的。
写到这里,我放下了手中的笔,摘下耳机,趴在桌子上,随后又拿起笔来,在这张日记上,写下了「我与叛逆的生活日志」
第32章 乐队物语(8)
今天,我没有和仁菜一起出去,而是又开始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仁菜现在身为乐队的主唱,她有必要自己去钻磨歌词的编写,她说「啊——好困难,写歌词真的好难,无名,要不你出去一趟吧,我现在好烦啊,有人在根本想不出来。′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emmm……仁菜你用我的笔记本,然后赶我出去,这合适吗?
合适。
因为她是把我往外推的。
「无名,你放心,等你回来后,我肯定能写好的。」
「行吧行吧。」
这就是我一个人出来的原因了。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真的挺无聊的,看着都走的很快的人们,使我更没有一个人在街道上逛的精力了。
因为单人成行的人真的很少,双人成行的最多。
如果FFF团成员在这里,这些拥有女朋友的男生,都要被神圣的业火感化。
可惜并没有。
应该干点什么啊——
找点事干
主要是没有事情干啊……
无聊,惆怅,郁闷的情绪无限增加,感觉仁菜不在身边,我是真的不知道干什么好了。·d+q·s-b¨o-o·k·.*c′o\m′
我感觉我得了见不到仁菜就要立马死去的病。
不行,必须要找点事情干,要不,去巡查我投资的吉野家吧,正好看看那两个店员小姐,想的怎么样了。
我走的地方也算离吉野家挺近的,没用多长时间,就走到了。
现在这个时间段,还没有多少人来这里吃饭,吉野家人最多的时间段是在中午与晚上。
店员……算了,以名字相称吧。
海老看见了我,露出了一个很无语的表情。
我很疑惑,我已经两天没来了,也不用露出一个这样的表情啊。
「无名,你来了」
「嗯,我来了,鲁帕小姐。」
「无……苏先生。」
我的名字感觉很是让海老说不出来。
她们好像是应该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了,可能也不知道。
她们摘下来了口罩,这是她们在上班的传统,必须戴口罩,而现在并不需要上班,最大的股东在这里站着呢。
我们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海老手臂环抱,鲁帕面带笑容,而我,有些不自在。
到底谁问谁啊?
「无名,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你那天和我与小智所说之话才来的吧?」
「你这么说也没错。」
「如果你们有什么感想的话,可以与我说说吗?」
……
「死ね死ね死ね」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この腐った人生」
(这烂透的人生。)
仁菜脑中想出来了两句歌词,默默地唱了出来,并立刻在新建文档上输入,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想到的。
她在来到川崎之前的人生,确实是烂透的。
随后,她开始回想了。
一件件事像是洪流般,在仁菜的脑海中出现了。
仁菜手指放在键盘上,根据着自己的以往,创作歌曲,并唱了出来。
「嫌でしょう,嫌でしょう嫌でしょう」
(厌恶吧厌恶吧厌恶吧)
「このつまらない人生」
(这无聊透顶的人生)
「揺れる風が生命の火花を散らす」
(摇曳的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