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摊主殷勤地递来张狐狸脸,"三殿下刚下令全城戒严,说是抓前朝余孽呢。"
三殿下?我下意识摸向心口——那里本该有道疤,如今却光洁如初。
街边铜镜映出我陌生的装束:鹅黄襦裙,双螺髻,腰间挂着太医署的令牌。
这是谁?或者是我是谁?
"沈医女!"穿皇城司服饰的男子跑来,"三殿下召您去朱雀街诊脉。"
记忆突然混乱起来。我明明是镇国公嫡女,怎么成了太医署医女?
更诡异的是,当这名侍卫提到"三殿下"时,我心底竟涌起隐秘的欢喜。
朱雀街楼阁上,玄衣金冠的男子正把玩一盏走马灯。他转身的刹那,我呼吸停滞——萧灼的脸,三皇子的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