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空气,廖雅艳再也忍不住了,蹲着角落哭泣,“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毁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祁濡沫在肚子里不能说话,只能让她昏迷,自己入她的梦。
“你错在轻信他人,错在自轻自贱,错在对男人还抱有一丝幻想,还有,我只是个婴儿,算不上毁了你,别把自己的悲惨算到我头上。”
梦中廖雅艳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小娃娃,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才睡着了,刚才的一切都是个梦。